贺情看着他爸举起来投降似双手,想到部电影结尾,忽然有些感慨。
贺情张张嘴想说什,就见他爸又转过去,手里捏着机票和手机,揽过边儿等候着贺母,头也不回地走。
他没忍住往前走步,心想着等应与将拆石膏,就能回成都。
这路,从此就在脚下。
这始作俑者怎还恶人先告状呢?
发泄完之后,他又跟身上没力气似,把下巴颏儿搭在床边上嘀咕,你太狠,真,太狠。
应与将也毫不含糊,没跟他客气,回掐他脸问,那你还在半路下车。
贺情脸皱,哎哟声,不下,错。
……
在首都机场过安检时候,贺情站在人潮涌动安检处外,看着他父母,背对着他,将证件递给安检人员,过传输带。
安检人员拿出金属探测器在贺定礼身上游移:“转身。”
贺定礼举着双手转过身来,眼就看到隔离围栏外站着贺情。
他已经长成个大男人儿子,与他遥遥对视。
似是穿不过山,挡住山野之上疾驰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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