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正这想着,准备回个电话过去,就见着门铃响,他光着脚丫子跑去开门。
沉重木制大门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贺情都懵,差点儿没接住往他身上趔趄下应与将。
下秒,他就被捞进怀里。
贺情皱着眉,推不开,心里隐约带着点儿好奇,毕竟他从来就没见着过应与将喝醉,今天这情况
他就那靠在床头,看贺情轻声呼吸着,浅浅入睡。
关床头灯,应与将俯下身子,撑着手肘,努力让大腿不用太多气力,半跪在床边,在贺情侧脸上亲下。
等应与将都在酒店那边吃过饭,贺情这觉醒来快晚上十点多,给应与将发条微信,起床洗漱,煮碗面吃,盘着腿坐在客厅榻榻米上看窗外风景,悠闲得很。
别不说,这房子视野极其开阔,夜景真太漂亮。
他看眼时间,应与将都走好久,不就开个会吗,怎还不回来,酒店方怎办事儿啊,不知道人还在养伤吗?
舍人都准备些东西,打点下,照顾着这傻逼弟弟,又派人负责把应小二车开到学校去,搞个出入证,说军训完就可以用车。
原则就是,别跑远,跑远被发现飙车去,那成,大学也别读,当新兵蛋子去。
应小二表面上哼哼唧唧,心里边儿还挺感动。
真好啊。
应与将之前在成都做酒店行业还留不少股份,从他回成都之后就天天通知他去开会,推辞几天,实在不能再推。
他把那面碗扔到厨房,想下,应与将生着病还是别洗碗,又把袖子捋起来洗。
洗洁精跟不要钱似,他挤堆,满手味儿。
到后边儿贺情看池子泡泡,傻眼。
算,以后应与将不在家里边儿还是点外卖吧。
等他把厨房收拾完毕,差不多半小时以后,他又看下时间,都快十点,怎还不回来啊。
他下午收拾完毕之后,从卧室里出来,就碰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贺情,伸臂过去给揽住,问他:“休息会儿吗。”
贺情半张脸埋在他肩膀上,露闭着眼出来,低低地“嗯”声。
应与将侧过脸想再说几句什,贺情手臂就挂他脖子上,难得示弱次:“你等睡再走,行吗?”
应与将看时间,也还充裕,给代驾司机发个短信说大概要晚十多分钟,就把贺情带到主卧里,给他脱鞋袜,衣服,调好空调,拉遮光窗帘,把人塞进被窝里裹好。
被窝里都还有些余温,应与将刚刚睡过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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