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那是?”
徐风堇正经道:“是香料放多,颜色太重,但味道还是不错。”怕赵郁不信,又说:“王爷为吃饭这事儿谨慎多年,有分寸,自然不会乱开玩笑。”
赵郁便也夹起小块放进嘴里,抬眸道:“果然是味道重。”
徐风堇让岑灵拿进碗清水放在手边,夹块规规整整蒜瓣肉,涮涮,放在赵郁盘里:“咱们改天再试试如何?可以少放些香料,想来味道会好。”
赵郁道:“随王妃喜欢。”
话音落下,赵郁那边突然没下文,徐风堇也猛然觉得不妥,时厨房竟然安静下来,不过是闲聊两句,细细琢磨却有异样。
徐风堇将鱼肉改刀,重起个话茬:“王爷口味挑剔成这样,本就如三岁孩提。”
“让王妃见笑。”赵郁把甜香杏酒倒入浅瓷坛里,让他将鱼放进来入味。
徐风堇问:“王爷真不喜欢各色美味?不管是酸甜苦辣,都要比淡而无味来得强吧?”
赵郁道:“无论是美酒佳肴还是美人美景,都易让人沉沦,放松警惕。”
,厚着脸皮问:“那天是怎编排呀?”
赵王爷记性好,边笑他记不住自己谎话,边帮着挑拣香料。
“你那天还说要腌制半月。”赵郁拿两片香叶放到徐风堇小碗里。
徐风堇道:“这就省吧,眼看到盛夏,腌制半月不得臭吗?”
赵郁道:“你也知道会臭?欺负本王不懂厨艺,便满口胡诌,不过本王听说,腌物需放许多盐块风干,也能不腐。”
徐风堇
徐风堇又问:“王爷曾经沉沦过?”
赵郁倒没瞒着缘由:“本王曾经很喜欢味糕点,每日都要吃上两块,却时大意被人投毒,险些丧命,自那之后,觉得寡淡也好,清清白白,有丁点异味都能辨别出来。”
徐风堇然,点火烧油,将香料下锅。
晌午赵郁便留在内宅吃饭,桌上端端正正摆盘卖相并不出色黑汁河鱼,赵郁难得疑惑:“本王帮你算着时间,该不会焦啊?”
徐风堇尝尝味道,摇头道:“并不是焦。”
徐风堇道:“赶明儿到可以试试,不过王爷口淡,能吃得下吗?”
赵郁又取两粒草果肉蔻:“那就要王妃想办法。”
徐风堇道:“若真做出来,便装碗水放在手边,王爷想吃,就夹块涮涮,再放到你盘里。”
赵郁去灶台对面木架上取来坛杏花酒,笑道:“王妃若直接喂到嘴里,岂不就成就照顾三岁孩提?”
徐风堇查点香料,随意道:“喂到嘴里,那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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