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太子赐名,眼看到萧笛这里,却被遗漏下来,估摸是他穿不打眼,又或者是他坐得太隐蔽,本以为这次没他份回去又要被嘲讽通,却被赵郁句提醒解围,但太子连续取十几个名字,早就才思枯竭,便随口让赵郁帮他。
虽说是件小事儿,可萧笛却感念至今,时常想到赵郁,又刚到少年情思年纪,便阴差阳错安错心意,所幸也没陷得太深,见徐风堇待赵郁真诚,也确实没得可比,便道:“思来想去,你两人如此恩爱,不瞎掺和就是对郁哥好报答。”说着又嫌弃道:“其他事情说你也不懂,现在只告诉你今晚事,要怎做,看你自己。”
赵郁回来已是傍晚,此时外宅无人,徐风堇要换衣裳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床头,程乔迈进门伺候赵郁更衣,说道:“王爷,花园那边全都安排好。”
赵郁点点头道:“待会儿去找找王妃,让他换衣裳吃过饭再去乱跑。”
本以为徐风堇是在府里闲逛,可直到入席程乔也没将人找到,说是不久前调几名侍卫,就又不见踪影,赵郁坐在主位并未与旁人解释王妃为何没来,自然而然地与萧笛闲聊对饮,说些客套言语。
随从坐在萧笛左侧,时不时看他,像是提醒着别忘该说事,萧笛犹豫片刻,才起身举杯道:“此次来京万分叨扰,心里实属过意不去,东属比不过当朝,但也勉强人杰地灵,尤其能歌善舞也说得出名堂,这次也带来人,是东属最美艳舞女,今日想让她为王爷献舞曲,王爷若是喜欢便留她为奴为婢,若是不喜想来她也没脸回去。”
送礼这事儿并不少见,毕竟内宅还住着被送来四位姑娘,赵郁没说话,端起酒杯微抿口,看着萧笛安排随从抬面朱红大鼓落在地上,又拍手示意丝竹声起,紧接着清音入耳,婉转悠扬,偶尔有“叮叮当当”银铃作响像是藏在不远处假山后面若隐若现,赵郁本无意这些,听半段便半眯起眼睛,这并不是东蜀曲子,东蜀游牧为多,纵酒放歌尽显豪迈,若说献舞也该是自个儿家里最拿手,怎还吹奏起韵韵雅调?
此时微风拂过,带来丝丝熟悉花露清香,赵郁眸底转动,只见长毯尽头抹水袖红纱,正是徐风堇踏着银铃,曼步而来。
果然是曲子不对,来得人却对,赵郁把玩酒杯,与徐风堇遥遥相对,听说告老还乡太子太傅每年寿辰都要他贺舞曲,鼓瑟笙箫,凌波轻扬,还时兴起亲自命名《簪花鼓上》,这舞累人,时轻时重,足下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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