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次剩下两人,赵郁把床帐收起,将徐风堇光裸下半身露出来,又拿浸过酒棉布轻轻擦擦他伤处。
徐风堇扭头,瞧赵郁那副小心翼翼模样忍着疼笑道:“王爷还在气呀?”又抬抬斑驳红肿屁股蛋道:“王爷若还是气,就打两下,反正也挨十几板子,不怕再多来几下。”
赵郁微微皱眉让他“趴好。”接着沾些药膏在他伤口上涂抹均匀,这药膏冰冰凉凉,徐风堇哼哼唧唧呻吟道:“好舒服”
赵郁眉角抽动,若不是他屁股红肿不堪恨不得打上几下,他道:“王妃为何不听话,要自作主张?”
徐风堇道:“怎就许王爷为着想,不能为王爷分忧?”
,前脚刚迈进门槛,后脚就差点绊个狗吃屎,抬起来头刚好撞上赵郁阴沉双眼赶忙站稳,昌叔也略有尴尬,甩开邵山搀扶手瘸着上前道:“王爷,王妃。”
徐风堇关心道:“庙祝来啦,听说崴脚?好些吗?”
昌叔道:“好多,倒是王妃,此时身体如何?”
徐风堇向上拱拱旁人看不见屁股道:“怕是要屁股开花,您快来给看看,瞧瞧是不是四瓣。”
话音刚落赵郁面上又阴沉几分,昌叔也是头次见他如此模样,时没敢上前,邵山更甚,借着假意倒水躲去屏风后面,赵郁示意昌叔上前道:“后面是皮外伤不用看,你来瞧瞧伤没伤到肺腑。”
赵郁手上顿:“你心如明镜,知道本王先前要做什。”
徐风堇笑道:“但现在也知道王爷舍不得,别说打十几板子,就算以后让赴死,让上断头台也乐得高兴。”
赵郁不悦,皱眉道:“王妃以后还要为独自犯险?”
昌叔点头,心道:打个十几板子还能伤肺腑?王妃在王爷心里莫不是纸片糊?若放在平时还敢说出来逗趣几句,这会儿只能放下药箱坐在床边给徐风堇诊脉,脉象平稳并无大碍,他还未开口,就听徐风菫痛苦地“哎呦”几声,赵郁忙转身问:“怎?”
徐风堇嘴角泛白,眼波脉脉地可怜道:“王爷……怕,怕不是有喜罢……”
赵郁:“……”
“哈哈哈哈哈”这边话音落下邵山已经笑倒在地,被赵郁呵斥闭嘴,吓得溜出屋去,赵郁对徐风堇冷道:“旁人有喜都是肚子疼,怎王妃有喜是……”他时说不出粗鄙之话,自个儿气郁,只得对昌叔道:“若是没大碍,昌叔留下药先出去吧。”
昌叔“诶”声,将伤药拿出来递给他道:“王爷无需担心,这药是亲自调配,涂抹几次便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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