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天啊。”
赵郁怔,揉揉眉心,苦笑道:“怎觉得像过年?”
干,还因假装咳嗽喝干几壶润喉茶,但即便病成这般模样,他也依旧捧着经书苦苦研读,方丈站在门口看许久,竟觉欣赏不已。
此时新月如钩,夜幕落下,骏马日,跨过临省,赵郁赵隽二人找家客栈住下,准备明日早再走,饭菜安排小二端进房里,二人边吃边分析如今局势,夏人与太子勾结要从江北代占城,直接扰乱中原腹地,发起动乱,到时夏人只要江北以北,剩下全归太子,包括边境三国。
赵隽道:“如此画饼之说,赵燮是怎会信?”
赵郁道:“他这些年心急,本若老老实实按着冯竟为他安排路走,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赵隽道:“你说冯竟跟这事有没有干系?”
赵郁道:“不会,冯竟只与东属联系,也是为太子铺路,但东属是友,绝不会对咱们起兵。”
赵隽道:“冯竟这些年心血当真白费,估摸他是想告老还乡,不过既然事在江北,咱们便先在那处停下。”
赵郁点点头,竟有些走神,隐隐听到赵隽连叫他两声,才缓回神道:“怎?”
赵隽道:“是问你怎?”
赵郁道:“没事。”过半晌又问:“兄长,咱们出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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