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作为奢侈品牌设计师
助理，执行能力
流，颅内还没把路许骂完，手已经先步把话费给充到位
。
江乘月挂电话，给晴雨表唱片公司人说明logo来源，番商议下来，对方同意抽出江乘月专辑收入10%给路许，作为使用logo补偿。
唱片公司大老板认识路许，观摩合同拉锯过程后哭笑不得：“他画你就用
光顾着考虑话费，他倒是忘，路许中文水平，听不得这
快语速。
没有办法，他只好断句后，再半句半句地给路许把事情讲明白。
“
还当是什事呢，就那种水平图下午能画五六个。”路许满不在乎地说，“直接用，这种事情不用拿来问……不对，你多问问，也行。”
“嗯嗯，好！”江乘月说，“那就先挂啦。”
他伸手要去按挂断，电话那端路许声音突然降个调子：“这急匆匆？是忙着去排练还是忙着去见谁，你就这不想跟通电话？”
”江乘月小声地问候句，试着用先前从路许那里学来蹩脚德语说，“Guten……Morgen!（早上好）”
电话另端沉默两秒，切换成中文：“江乘月？”
江乘月点点头，点完想起来路许看不见他表情，又说句：“是。”
在和他起住这段时间，路许中文已经很熟练，偶尔甚至还能跟他学几句四川话拿出来乱用，但他忽然觉得，路许去德国这几天，中文好像又生疏。
这句“江乘月”就喊得他不太顺心。
江乘月愣愣，原本要挂电话手停住。
“没不想和你说话，路哥。”他好脾气地说，“就是手机刚刚提醒话费余额不足20元，这样跟你说话好费钱啊，你早点回来，们当面慢慢说。”
路许哼声，语气有所缓和，但还是强硬地说：“那再聊个五块钱。”
江乘月咬咬牙：“行。”
正在面料商那里盯面料王雪助理收到路老板来自于德国指示，让她给江乘月充千块话费。
但是——
跨国电话每分每秒都在扣钱，江乘月顾不上想别，赶紧加快语速，把要问话口气全说：“路哥你之前给画乐队logo太好看晴雨表唱片公司那边做们专辑想直接把logo印到背面上觉得不合适想直接问问你意见。”
路许没听懂：“？”
“小乘月？”电话里，路许声音带上戏谑意思，“你是特地打电话来，让练中文听力吗？”
江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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