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这样,今天好像被按什开关,平时收敛着棱角全都竖起来,挨个扎在路许身上。
江乘月不说话。
只手搭在他头上,前后摸摸他头发:“刚路念给来电话,问你是不是开学,让继续看着你。”
江乘月:“……”
原来刚才电话里,是路念阿姨啊。
江乘月斜斜地瞥眼路许鞋尖,想踩脚。
[竹笋]:最近好像有点道德败坏。
[孟哲]:?何出此言。
[竹笋]:想踩房东脚,没有缘由。
[孟哲]:哦,正常,想踩他两脚人大概有点多,你可能还需要排队。
看还有点想念,这走神,就错过反驳路许最佳时机。
他把路许电脑平放在腿上,心不在焉地敲几行字,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打出那行乱码中有个路许名字,他被这简简单单两个字吓得往后倚,连忙删自己打下那串无意义字符。
孟哲刚刚大约是在给家里店帮忙,这时看见他发消息——
[孟哲]:对,你就是直男。直得不能再直,说话做事都股子直男味,相信你自己。
江乘月直觉这不是什好话,但他没计较。
他发现自己最近很多情绪都来得莫名其妙,根源仿佛都在路许,似乎路许句话能让他心花怒放,句话又会让他失落沮丧。
他不再是无牵挂。
他被根透明线拉扯着,从云端慢慢地飘回人间,想要落在某个人手心里。
江
“说是要写作业,电脑上个字都没有,还玩着手机。”路许那边挂电话,伸手没轻没重地推下江乘月脑袋,“这不想陪出门。”
“你那大个人,你又不会丢。”江乘月脱口而出。
司机听他俩拌嘴,嘴角抽两下,继续开车。
“你今天到底哪里和过不去?”路许有些头疼地问。
江乘月
给自己标榜直男身份后,他和路许相处好像自然许多,他俩相安无事地坐在玛莎拉蒂车后座两边,自打路许把电脑扔过来后,就谁也没理睬过谁。
路许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江乘月估计以路许性子,说不定都感觉不到他在不高兴。
这样也好,没谁来猜测他这晴转多云心情。
正想着,路许那边又接个电话,电话那边是个挺温柔女声,说还是德语,路许流利地把语言给切换成德语,和那边对话。
江乘月不懂德语,只能凭借这段时间短暂相处,听到几个熟悉单词,路许在问对方最近心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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