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手里
剪刀，沿着他脊柱，
路垂直往下，最终停在他膝盖往上地方，打
标记线，裁剪去多余布料，江乘月动不动，连呼吸都放缓，感觉到冰凉剪刀贴着他大腿后侧路裁剪过去。
江乘月站得有些累，面对着这堆设计用人体模特，脑袋上像是有个小灯泡，亮。
“路许。”江乘月说，“你为什
不在人台上做好，再拿给
试呢？”
“看不
“随便穿？”江乘月想想，说，“或者穿你之前给那堆鹿与南希衣服。”
“别穿。”
“？”
“别穿那些。”路许指着旁边凳子让他坐过来，“动手给你做吧。”
“可是……”江乘月动用自己经济头脑，“NancyDeer成衣好像更值钱啊。”
抬头发现他，冲他抬下手指。
江乘月练鼓，头发还是湿，他怕弄脏路许房间里东西，站在门口没敢直接进去。
“没事，你进来。”路许说，“怎还这样，这怕弄脏东西？”
江乘月把可能沾灰外套、鼓棒还有手上钥匙扣都放在工作室门边台子上，这才脱鞋光脚走进去，踩在地面上。
地上有不少路许裁剪下来布料，踩上去软软。
柜子里那多，不穿是不是有点浪费？
“笨。”路许说个字，又让他站好，“站好给当个人体模特吧。”
江乘月进来时候脱外套，现在上身只穿件普通黑色印花T恤，是他好久前从成都买，59块9，路许在放白胚布柜子里挑挑，拿匹布来。
“把你衣服脱。”路许说。
已经是早秋，脱衣服江乘月瑟缩下，肩上立马被路许披块白胚布，用夹子做固定。
“让你过来陪工作，又不是让你陪睡，你紧张什啊？”路许嘲笑他。
路许今天没在绘图，而是站在人台边，在做立体裁剪。人台上已经用纯棉材质白胚布初步组雏形，江乘月走过去时候，路许手拿剪刀，手正从针插上拿立裁针，固定已经压好布片，再用笔清晰地画上标记线。
江乘月先前听王雪说过，高级时装定制通常都会用到立体裁剪。
老宅设计工作室功能不全，江乘月只见过路许绘图和制版，没见过他在人台上处理立体裁剪，他能看出来这是条女款长裙，左肩露着，裙摆前后不对称，后面曳地，白胚布被路许三下两下固定出他看不懂花样，斜斜地在胸口位置叠得很好看。
“月末演出打算穿什？”路许忽然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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