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刚睁开眼睛,正要起床,就收到张江乘月发来照片,非常有江乘月风格插花,挺丑,透着呆板和整齐。
就是被江乘月拿来插花那个瓶子,路许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他两个月前,去香港找周设计师闲聊时,在香港邦瀚斯拍卖行134万拍下只后现代艺术花瓶。
“很好看。”路许没提花瓶,“插花进步,很好看。”
路许设计风格脱胎于欧美学院派,在实际操作中摒弃很多学院派固化理念、内容,但整体风格与国风古装沾不上半点关系。
路许很有自知之明,对于自己不擅长风格,从不勉强。
也就是说,要拍这套话,路设计师没有监制造型权利。
“你不喜欢,就不接。”江乘月说,“这个风格好像并不适合。”
“不急,陈安迪钱不赚白不赚。”路许说,“等下周回来给你试下,如果好看,带你去拍。”
。
明明上秒他们两个还在本正经地探讨相处模式,下秒路许就原形毕露,言辞直接得他不知所措。
“你噘嘴干什,说你两句就想哭?”路许对他面部表情观察得很仔细,“别哭,现在没人给你擦眼泪,等回去,关门让你慢慢哭。”
“路许。”江乘月没表情,“后悔带你练中文。”
路许还不如说德语,他听不懂,就不会脸红。
路许挂电话,去敲打陈安迪-
这周,路许人虽然不在,但追人事情还没落下。
路许安排司机接送江乘月,还让王雪找人盯江乘月饮食,强行去改江乘月那种天两三顿馒头饮食方式。
以及,江乘月每天傍晚从学校回来,都能在院门边信箱上发现束系着丝带沾着水珠新鲜玫瑰,他把每支玫瑰修剪得样长短,找个看上去没什特色花瓶插好,摆在路许工作台上。
路许那边则是清晨。
“会好好学。”路许又说,“不学怎追你?”
路设计师是个很有意思人,他不高兴时候,周围人都得看他脸色,但他为数不多脾气好时候,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哄开心。
而对江乘月而言,异地恋是种神奇体验。他们个在宁城,个在纽约,隔着近12小时时差,拥有着不同生活背景与职业,聊起来却有说不完话题。
“啊对,路许。”江乘月记起来件事,“陈……安迪老师联系,说他手下另本时尚杂志想跟约平面图,主题是国风古装。”
“陈安迪是出息。”路许嗤笑,“敢越过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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