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不疼,你在干什……你为什要拦!”他几乎语无伦次,顾不上衣领和脸上都蹭到血迹,蛮不讲理地去凶那个不顾自己安慰人,“设计师手,怎可以受伤!”
路许轻轻地拨着他头发,把受伤手递给医护帮忙止血:“家小鼓手手,才不可以受伤。”
“
“你不可能比好过。”Enrich袖口里闪过抹刀光,朝着江乘月方向捅过去。
江乘月呆呆地站着,知道他俩要闹,但没意识到这个人带刀,还会把刀口转向自己。
安保刚刚靠近路许背后,顷刻间,江乘月猛地闭上眼睛,伸手去挡,却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疼,路许比所有人都快步,攥住水果刀刀锋。
安保追上来,按住Enrich,死死地压在地上。
“你去精神病院里过后半辈子吧。”血从路许掌心里流出来,路许皱下眉,张开手,把刀扔在Enrich脸上,“你会在四四方方没有窗户白房子里,度过你余生。”
法是股权代持,能说说这部分股份属于哪个投资人吗?”江乘月听见有记者问。
商务方面东西他还不太懂,所以他也没仔细听路许答案。
他目光集中在不远处个人身上,除搭建好秀场,后台封闭,外面则是半开放。
时隔个多月,Enrich脸上有些憔悴,脸上还有伤,他沉着面色,步步往路许方向走来时,江乘月没来由地有点慌。
路许和记者们都注意到Enrich,纷纷看过去。
江乘月愣在原地,不敢动,刀锋切得很深,路许血直在往下流,让他产生种血会流尽错觉。
王雪用最快速度叫医护过来。
江乘月跟着路许,像丢魂。
“没事,不怎疼。”路许伸手想拍拍他脸安慰他,双手上却都沾血,不忍心弄脏他雪白张小脸,只好忍着疼,尴尬地笑笑,把手悬在半空中。
江乘月却扑过来,把抱住路许。
“记得请人送您回国。”路许看着路念前夫说。
“不忙,kyle。”Enrich说,“在时尚界还有几个朋友,听闻你有作品,怎能不过来看看呢?”
“您没那好心。”路许笃定地说,抬手招来安保。
安保正在赶过来,江乘月站在路许五米开外,感觉有些难过,这对父子之间,早就不存在和解可能,路许幼年时从Enrich那里感受到为数不多温暖,早就消失殆尽。
他怔怔地看着路许,路许脸色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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