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几下根本打不开,行骋着急,搂着宁玺,鼻子烟味儿,手臂直被宁玺钳制着动不。
这种关头,行骋正经起来威慑力还是足够唬人,光盯着他哥眼神就有四五分凌厉:“哥,把灯打开。”
行骋又毛躁着去按几下,还是按不开。
宁玺埋着头,把行骋衣角紧紧攥在手心儿里。
“别按,灯好早就坏。”
候打群架,行骋也接过几根,虽然自己没那个瘾,但是这味道他太熟悉。
宁玺趴在他怀里喘气。
他是极其不愿意让行骋看到自己这面。
夜里关所有灯,个人坐在客厅瓷砖地板上,吸烟,满眼都是白雾。
吸口,能看到童年时候自己,无忧无虑,攥着五毛钱去买土豆吃,在小区里晃悠时候,被小小只行骋问到,哥,你吃土豆吗……
他看着行骋担忧又压抑眼神,心口被刺得喘不过气来,忽然觉得自己也好早就坏。
真坏透。
明明吃过,还要故作镇定地说,没有啊。
哪怕嘴边儿油都没擦干净,还是要再吃份弟弟买土豆。
再吸口,能看到逝去爸爸,没生弟弟之前妈妈,还有没做完高考试卷。
宁玺还在喘气。
行骋捉着他手,大腿卡进他双腿之间,抱着他,进门,想要去开客厅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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