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玺边儿找边儿给行骋发消息:考成这样,给你烧吧。
他还专门给行骋整理大本儿英文笔记,怎就背大半个月,连个be动词都搞不清楚?
行骋眼瞧着楼底下伸出只手,拿着打火机要烧他成绩单,吓得赶紧拉回绳子,换身衣服翻窗户就下去。
进宁玺房间,行骋闻着房间里那让他舒坦味儿就爽,抱着宁玺胡乱地通啃,下场自然是被宁玺摁在书桌旁边儿,扯个草稿本过来。
“来,写下be动词所有用法。”
那样宁玺,太他妈性`感。
应与臣在走廊上碰到过行骋好几次,有天没忍住,下课出教室偷偷站老远看着高三四班后门。
他就见着比宁玺高截儿行骋拿着瓶易拉罐饮料,放在宁玺头上,后者把抓下来,行骋夺过去单手拉开罐子,指尖捻起易拉罐铁环,捉宁玺小拇指套上去。
“幼稚。”
宁玺面儿上还是冷冷,嘴角微微翘起幅度却出卖他。
疲惫。
选择宁玺,等于选择条更难走路。
这条路,行骋是认定,哪怕是再难再苦,要拿挖掘机开路,点儿点儿挖,都得弄条路出来。
这几天他跟他哥关系变好不少,宁玺对亲密接触完全能接受,反而有时候行骋太主动,惹得他脸红,羞得伸手去掐行骋脸。
后果就是被牵着手往手背上烙下个吻。
行
行骋笑得不行,在窗外冬日阳光照耀下,高大身影就那摇曳在宁玺身边,挺拔而坚定。
成都进入寒冬,各单位公司举办篮球赛少,街上打街球人也少,行骋到周末就闲得不行,下周还有次在西南交大打球活动,宁玺说要给他补课,还没法儿去。
算,球可以少打,但是宁玺给他讲课机会就很宝贵,不能缺。
他拿着成绩单给宁玺吊过次,看得宁玺直皱眉头,转身就找打火机。
跳什级啊,行骋,跳楼吧。
宁玺就纳闷,明明是自己多吃三年米,怎着能让行骋脸皮厚到这个地步?
学校里,高三四班同学们见行骋次数也多,有事儿没事儿送点零食上来,宁玺也不客气,下课拆包装就吃,吃得肚子圆圆,两个星期下来还涨几斤。
行骋每次站在高三四班门口,满脑子都是宁玺边儿抽烟边儿做数学题样子,表情恹恹儿,盯着眼前半大男人。
张禁欲脸,却做着撩拨人事儿。
行骋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简直呼吸都要停止,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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