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两颗青葱少年心,发着热,也发着光。
……
高考成绩下来那天傍晚,府南河边余晖很美。
宁玺刚吃完晚饭,五六点样子,正和行骋起散步,往市中心方向走。
他手机收到教育局简讯,那时他只当是别简讯,只是把手机拿出来。
酒喝许多,行骋上头,压着宁玺不放,黑色背心直接脱来甩到床边挂着,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好看,迷得宁玺颗冷静自持心猛地颤颤,慢慢坐起来,灌自己口酒。
宁玺用手背擦嘴角酒,“来。”
宁玺到底是大行骋三岁,翻过身来把行骋往床边儿摁,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地板上,也顾不得凉不凉。
小风扇呼呼地吹着,吹得宁玺半眯着眼惬意,褪下行骋运动裤,再层层地褪。
宁玺面容干净而温润,不讲话时有种冷淡性`感,紧张时耳朵会红,眼睫止不住地颤,如今是三项全部集齐。
来,宁玺给认真收好,说以后留着用。
好像高考完之后,他心态好挺多,天天有行骋陪着疯闹,起打街球,夹娃娃,看电影儿,去特别小苍蝇馆子吃饭……
两个人起去参加街头品牌投篮大赛还赢钱,夹娃娃夹堆晚上抱到夜市去卖,总算下来,还是拿几百块,宁玺开个户,连带着之前攒,全存进去。
高考过后夏天太美好,楼下西瓜摊行骋天天都去,切成块儿切成瓣,换着花样逗宁玺吃,两个人拿着个勺子躺在床边,去看今晚月亮圆不圆。
偶尔开瓶百威啤酒,行骋口扯半下肚,嘴里含口加冰块儿酒,勾着宁玺后脑勺就吻上去。
只是,匆匆地看眼。
只那瞬间,宁玺像是浑身脱力般,下转过身,在大街上,不管周遭有多少散步人,直接把行骋抱住。
本来这天,行骋神经就高度紧张,看他哥这样子愣,
行骋居高临下,看得浑身都不能冷静。
宁玺抬眼看着行骋,唇角勾出个意味不明笑。
他把脸凑过去,轻张开嘴。
行骋声闷哼。
成都天,亮又黑,黑又亮。
强硬而霸道,压得宁玺直接躺在凉凉地板上,把刚点上烟掐灭,抱着行骋翻个面儿继续接吻。
“哥,”
行骋强忍住心脏要破出胸腔窒息感,“脱裤子。”
宁玺躺在地板上,短袖被捋上胸前,要命地儿被裹住,股酒味。
他掌心儿扣着行骋头,忍不住气喘声嘶,感受着那腔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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