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哑声问他,“你的背,你的下巴,我在那天看了千万次。”
宁玺被情`欲折磨得不像样的嗓已经有些干涸了:“看出花儿来了吗?”
“看了,”行骋边亲他边说,“我咬了很多吻痕,落在你身上特别漂亮。”
宁玺不答,摁着行骋的头让他火热的呼吸更近几分。
行骋被宁玺一双手摸得又浑身发热,喘着气说:“哥哥,我很想你。”
宁玺掐他一把,一下一下地捋他背后的沙子,“傻逼。”
一路上,行骋带着遮了半边脸的衣帽,把宁玺一直搂得很紧。
到了旅馆,两个人着急地出示过了身份证,再着急地上楼,着急地开了锁,紧接着这一方天地,成了彼此的沙场。
行骋真的完完全全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呼吸就未曾平复过,他急促地脱掉上衣,奔进浴室里冲了澡,一身的潮气。
他解开浴巾,露出精壮的腰身,再把头低下来,去亲吻他的哥哥。
划痕,瞪着眼问:“这怎么弄的?”
“路上被摩托车划的,小事。”
他满不在乎,自顾自地去脱行骋的裤子,被行骋掐住腰,欺身而上,近乎用力地捏他的下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宁玺平静地看着他,伸出手来,指尖点过弟弟的眉尾,眼角,下颚,乃至锁骨,一处处像点在水面,刮在他心上。
“你这里,这里,这里都有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宁玺已经感觉到行骋打过
宁玺也才刚冲了出来,睡衣都才换上,吹风机在手里没拿稳,直接跌到了地上。
宁玺被他毫无章法的吻撩拨得头昏脑涨,慢慢扶住行骋的腰,双手探入他的裤边,捋开松紧带。
行骋滚烫得发胀,伸手去摸宁玺的后脑勺,直到他被哥哥吞吐入喉间的那一刹,都仿佛还活在云端,眼前春生秋杀,奔跑过了万里的烟。
他释放在他的嘴里,宁玺却如同含了一口丹药,将情爱再渡与他的唇舌,妄想求个二人暮雪白头,长生不老。
“你记得去年冬天的时候么?”
行骋不答,低下头捧起宁玺的手臂,近乎虔诚地用舌尖去舔舐那处新肉,宁玺不自觉眯起眼,环住行骋的脖颈,张口咬他的耳朵:“订旅馆了吗?”
行骋点头,“订了。”
目标旅馆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处市场里,像那种八九十年代港剧的风格,霓虹招牌参差错落,闪着刺目的红光。
去旅馆的路上,旁边儿建设施工,来往车辆飞驰而过,扬沙阵阵,行骋的第一反应是低下头去抱住宁玺的脑袋。
他好笑地拍拍帽子,低声道:“落了我一脑门儿的灰,哥你给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