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写着写着,就写到草稿本上去,宁玺本来看他这漫不经心态度,想发火,结果他这会儿正被弟弟圈在臂弯里,扭头,行骋没等他反应,闭着眼吻上来。
又是这间卧室。
见证他们相遇、追逐、试探、矛盾,以及情不自禁卧室。
这多年,宁玺在别人面前就几乎没半个“软”字,到行骋这里,就好像柔软之处被划拉开道裂痕,往里面灌上最甜蜜。
无所畏惧地疼痛着,也无法无天地幸福着。
想起行骋第次将这个汽水递给他时候,微微发红脸。
让宁玺无法压抑心动,几乎是绽放在那瞬间。
宁玺瞌睡这下子醒,抬起条胳膊,放在行骋头上,像摸小狗似哄:“不会腻,傻子。”
行骋开罐儿红,把易拉罐拉环扣在手心里,仰头灌口,“以后你要是跟喝交杯酒,们也喝这个!”
宁玺接过来那瓶,自己也喝,垂着眼:“好。”
次,洗漱完又钻回去睡回笼觉,这下彻底醒,但还是困倦,回来待这段时间,人都开始犯懒。
阳光洒到宁玺睫毛上镀层金,行骋看得呆愣。
好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是带他去吃饭,把手里两瓶饮料举起来,“哥,这牌子出新口味,青柠,个买瓶,你要哪个?”
“红石榴味儿。”宁玺懒懒地答。
“也想要以前味道,”行骋笑,“那怎办啊?”
自打跟行骋块儿之后,宁玺扪心自问,开朗不少,这大概就是所谓连带效应,似乎互相都在影响着,他能感觉到行骋成熟与日渐稳重,也能感觉到自己心门,慢慢
行骋学着他,怔怔地跟着说句:“好。”
后来宁玺回到房里,又偷偷在备忘录上记笔。
只是个下午加傍晚,行骋寒假作业就在宁玺监督下又写完三张试卷,两个人弄得腰酸背痛,偷懒睡三小时,才又爬起来,挑灯夜战。
最开始宁玺还没搞明白怎就拿支笔下来,后边儿行骋伸个懒腰顺势把胳膊揽他肩膀上,去握他捉住笔手,他才彻底懂。
这小子就是来展示脸皮有多厚。
宁玺半睁开眼瞅他,低声说:“起喝啊。”
行骋不依不饶地:“你要是喝腻怎办?”
喝腻怎办?喝腻味这事儿宁玺他就没想过。
这甜这酸,咽下去口气儿往头上冲,他舍不得这味儿。
他想起行骋喝它时候,总有透明发红汁`水顺着少年滚动喉结往下滑,从颈项间沟壑融进胸膛肌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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