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你能耐,就继续玩儿呗?自己不守规矩,挨还不乐意!”
盯紧快暗下去手机屏幕,贺情望着屏幕上那张似笑非笑证件照,没由来觉得要发生点儿什事端。
于是他定论:“不得,倒要看这回能不能碰上个能收拾你。”
风堂哈哈笑,摆摆手,自己给自己立个看就倒旗子——
“能收拾,还没出生。”
市里虽说圈子大,但来二去总有些对得上号。风堂想很久,没想起来有什姓封熟人,手里茶杯边缘都摸热乎。
他又想起封路凛那双鹰隼似眼,总像要捕捉什猎物,只需要松合,就把谁给收拾妥帖。
风堂镇定心神,笑眼乌浓,“管他长成什样子?就是觉得这人太……”
贺情跟着坏笑起来:“太什?太让你心猿意马?”
“你居然还会讲成语……”风堂躲过贺情招呼过来巴掌,“第次见着这种正经带点儿坏人,还他妈挺和谐!绝对是,是那个什玉里藏床被子……”
“要是往街上撒把米,鸡都啄得没他准。”
贺情狠剜风堂眼:“就你这张嘴,他有你能啄?”
贺情这几年成熟些,但性子还是改不。
虽然说他不像风堂那爱玩能折腾,但两个人都有个共同点,嘴巴能造。
唱和,荒漠都能说出朵花来。
那日茶馆秘密会谈之后,风堂天天还是在家里帮着忙上忙下,不给柳历珠添堵。
除去上高中时就猛着性子朝家里出柜过以外,在别事情上,他还是十分听家里话。偶尔有客人登门拜访,长辈们对他称呼,也在这短短两年内从“柳董儿子”变成“风堂”。
贺情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对,就好奇,没想法。”风堂说。
他心里……太那什。
他在市里蹦跶这几年,见过这样,但没见过让他觉得这难征服。可风堂多少对这职业有敬畏心,真没什想法。
贺情只是笑笑,拿起茶盖握在掌心里转,再往木桌上扣。
不过贺情这回还真说错……比嘴上功夫,风堂还真比较不过封路凛。
贺情对好名单,拿茶盖在水面轻刮,说:“名字还好听,叫封路凛。”
不是交警吗,怎还叫上封路?
摸摸下巴,风堂问:“市里姓风也不多啊,是哪个亲戚?”
贺情乐,翻他个白眼:“傻逼吧你……人家是封号封,而且背景也查,父母是国企职工,小康家庭,干干净净。跟你这种人能有什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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