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散场散不下去,封路凛打电话联系人,才把风堂和贺情两个大少爷平平安安送回家。
“敌人”在明他在暗,封路凛不方便出面,只是坐在酒吧附近车内,看风家司机和贺家人来接他们。
风堂被弄上车时,外套不小心垮掉大半边,肩膀全露出来,在黑夜路灯下简直白得炫目。
封路凛看着,点根烟。
他扭车载音响,手指在窗边下下地敲打。直到根烟燃尽,风家车远走,他想起刚刚,酒吧里放那句歌词——
罩闷死。
“嗯,”封路凛把杯里剩干邑倒进气泡水里,“再坐会儿。”
风堂那晚忽然玩得太开,贺情瞠目结舌,太久没见着他这样过。“车震”回来,脖颈有吻痕不说,衣衫凌乱,面色泛潮,拿出卡就要喝酒。
直接办张卡,也不管充多少钱,挥手让提打来,挑浓度最高。
贺情不如他意,挑个般,该满上满上,请隔壁卡座酒,两拨人凑块儿喝。
这样强悍,这样硬朗,对着你那轻佻怎不懂反抗。
风堂口灌下去,眼神来回瞟,“喝!他妈今天……”
他看到角落里独坐封路凛,笑容更甚,却没再对着那边讲话。
他慢慢坐下来,拿骰子乱摇通,猛地扣回桌面,笑道:“老子又输……”
到凌晨三点多,风堂和贺情已经喝得颠三倒四。他们打电话喊代驾,结果代驾来,两拨人欢呼着又开始干酒。
结果他妈,代驾都跟着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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