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策气不打处来,忿忿道:“昨晚查十多辆大排量摩托,全几百cc……’都市轰鸣党’啊,深夜在市里飙速度,找死!”
“冲卡怎处理,押局里去?这事儿媒体稿子给谁过目?”
封路凛帮队友拉上病房帘子,转身看向乔策,小声说,“昨晚查车,还有个人说咱队里有人偷他钱是?”
乔策叹气道:“现在人真坏……他自己承认是污蔑,没事儿找事。也已经拘留。昨儿还有俩人翻车把路堵,弄死不挪车,说要等保险公司来。你猜怎着?第三支队小徐去劝,手臂还被咬伤。”
“知道。”封路凛阴着脸答声,心情沉闷至极。
风堂躲开后又凑上来,认命似闭眼,“算,是败给你。”
封路凛像是惩罚他躲那下,没有亲他,只是咬他唇角,再往唇瓣啜小口。他又闻到封路凛身上那股檀香,与这人阳刚之气混杂揉碎在块,竟分外合拍。
风堂想起床头白铁皮挂钟,尾巴坠响铃……它也是每天在阳光下,将他从深渊中唤醒,再拽进新晨光。
听说出事儿跟第四支队还有些关系,封路凛第时间先去医院。
他对医院造访次数近来飙升,封万刚都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他继续做这个。
乔策低头去拿病历,哽噎道:“都是家里有兄弟姐妹,有小辈长辈人们啊……怎就不知道互相体谅点。”
封路凛收起队员换下来队服,找个袋子装起来递给白仰月收好,“小白,这几天你先待在医院,随时有什动静就盯着。有事儿打电话。”
“操!凛队,今天还被个小学生拍后脑勺!”白仰月咬咬牙,都快气死,“站那儿执勤呢,熊小孩儿冲过来给下,打完就跑。”
被逗得乐,病房里气氛缓和些,封路凛抬眼问:“然后呢?”
白仰月吐吐舌头:
夏跳晚上还约他见面,说有急事。封路凛这会儿时间很紧。
住院部外站拨人,有些是便衣,个个熟面孔,都是封路凛以前战友。比警车大几个块头巡逻车也停着。有几名武装巡警也曾经见过他面,算是老相识,彼此相对着点头,算打过招呼。
出事是交警队,封路凛作为队长得全程跟进此事。他路跟着乔策走,直绕过围着记者长廊,才看到躺在病床上队员。
乔策解释,说是今天市里设卡,摩托车驾驶员拒不停车,加速变道,强行冲卡,把队员连人带护栏撞飞,腿骨全裂。
封路凛问:“昨晚又有人组织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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