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哽咽:“这斤斤计较。”
风堂非常深情:“因为太爱你。”
贺情眼前亮:“对,应该就是这样。他太爱。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手机拿出来拨号,那边
他拆颗床头薄荷糖,扔进嘴里嚼,哼道:“你这不是真不真喜欢,你是没安全感……你想他陪你多聊会儿,是因为你不知道,他明晚还在不在。”
风堂也跟着哼:“就你歪理儿多。”
贺情闷闷地喝口苏打水,说:“给应与将打个电话吧。跟他说什呢?错。”
风堂压低声音,学着应与将说话语气,皱眉厉色道:“你错在哪里。”
贺情:“不该瞒你,不该骗你……”
矛盾。他浑身黏腻得难受,股雨水味儿。翻找四处,又扯些纸巾出来擦擦额头,他叹气道:“算,你打几把游戏。去冲个澡,今晚陪你住。”
“行,”贺情端起游戏手柄,但这会儿已没心情再玩,“等你。”
浴室里冲澡声音太过熟悉,白雾氤氲,他忍不住想起好多以前自己跟男朋友住店场景。
贺情鼻子皱,觉得酸,揉揉眼简直难受得想哭。吵就吵吧,不回家干嘛啊……三十多人,对着自己就越活越倒回去。贺情是又伤心又想笑,蒙头钻被褥里,想把床单咬个稀烂。
风堂洗完出来,只穿件浴袍。他把腰带拴好,没像以前那样大敞开胸膛逗贺情。贺情倒不习惯,揶揄道:“你怎今儿这保守啊。”
风堂:“以后怎办。”
贺情:“不让你发现……”
拍床单,风堂差点把饮料洒,瞪着眼:“贺情,你懂不懂事!”
这人声音压得再低沉,那也是故作高深少年音,贺情现在神经绷太紧,戏瘾上来,眼红成片,低声道:“都要难受至死,你还不肯原谅?”
“哎,”风堂叹气,觉得贺情都这样儿,应与将也差不多该心软,连忙伸手拍拍他背,抹把他眼尾,沉痛道:“情儿,们和好吧。也不该这小气。”
“那不得准备谈恋爱吗?”他从房间小冰箱拿瓶汽水儿出来,“就封路凛,好喜欢他。”
贺情躺床上把短袖衣摆掀起来,晾自己白肚皮,嘀咕:“谁最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说,能收拾你还没出生呢……”
“但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特别喜欢。老想他不要睡觉。”
风堂理儿歪,开始自相矛盾起来,“要是真喜欢他,才不想他那晚睡觉。就想多陪聊会儿,通宵都行。”
贺情听完,摸下巴琢磨阵,算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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