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月亮西边缘和地球东边缘正在相外切,月食全过程结束。
但封路凛并没有这说,他停顿会儿,回答:“就是,月亮和地球要说再见。”
“那,封路凛,”风堂喊他大名,“们亲个吧?”
他风堂,脸庞正隐没于月夜长红间,眼瞳仍亮,堪比天边未被摘下星。
“好。”
道:“你不跳就算,还逼着跳?”
“喊救命,”封路凛低头把脸埋进他胸膛,闷闷开口,“不然手松,你就下去。”
风堂掐他肩膀,倒也不怕:“笑话,你舍得扔下去喂河神?”
封路凛猛地抬眼,目光紧紧锁住他,“你还真总能拿捏住短处。”
“长处……也能拿捏啊。”
刚落话音,得到准许,风堂便低下头,坐在护城河护栏上,摊开手掌捧住男人脸,第次以“居高临下”姿势吻他。
唇齿被触碰感觉,让风堂着魔。
他下意识觉得,看月食这种事不应该独享。得两个人站在起,手拉着手看,等结束再松开。
就像完成某种仪式,去抵御那句“月有阴晴圆缺”。
求个人只有欢合,事事皆可全。
风堂笑,呼出口灼人热气。
有那瞬间,他是真想,跟风堂起跳下去算。
他抱着风堂腰,把人屁股放上护栏坐好。自己站得笔直,上半身稍往前倾些,便直接能吻上风堂锁骨。
封路凛抬头,说:“生光,接下来就是复圆。”
风堂问:“复圆?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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