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
他忽然意识到,在风堂面前,自己自控力也大不如前。
封路凛忽然叫他:“风
“欠虐是吧?想挨打是吧?行,今天哥哥咬不死你……”
风堂又口咬到封路凛脖颈上去,也不敢用重力,嘴上空闲,还是骂:“早就瞄上你跟装?还个月能赚百万,你嘴巴挺能说?”
“还成……”封路凛被咬得疼,倒吸气,“现在不也月薪三千,还得养你。”
风堂说:“不需要你养。你先把自己照顾好,少生点病少受点伤,医药费节省下来比什都强。”
“你主内主外,”封路凛笑,“再过段时间能买房。”
打你就完事儿吗!你往身上烫烟头是什意思?只有你会自残吗?”
风堂越说越生气,抓起烟盒还要点根,封路凛伸手去抢。
在争抢中,风堂直接夺过打火机要点,封路凛卯足劲儿把他手臂强制摁住,打火机直落入后座软垫里。
风堂眼里还有雾未散尽,呛着声骂:“你眼上有疤也有,你脖颈上有疤也要有,对扯平,以后谁也别他妈怨恨谁!”
说完他呜咽声,下句“操”之类话被封路凛气息尽数堵进喉间。
风堂气劲儿过,整个上半身快挂在封路凛身上,说:“谁要跟你买房。”
“主’内’啊,”封路凛侧过脸咬他,“明白。”
“困,”风堂像是预见到下秒即将发生事情,面红耳赤,连忙道:“开车!去药房买烫伤药。你这疤什时候好什时候再那什。”
封路凛故意问他:“哪什?”
“操啊,”知道封路凛故意逗他,风堂也不怕,懒懒地答:“干,上,进入……怎说都行。你爱听哪个?”
急促、温热,甚至携带烟头灼热。
这个吻来势汹汹越亲越勇,风堂被封路凛咬得舌头狠缩下,手腕也给压得生疼。封路凛现在像狼狗发疯,唇舌顶得风堂没忍住“嗯”声,双双粗重喘气,眼神失焦,头栽进对方从不外现狼狈之中。
夜风好像将车外树木吹得乱七八糟,风堂怒气也好像被封路凛吻得七零八落……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被碾碎,被抛高,再重重跌落。
那晚上,风堂又顺着封路凛下颚吻到脖颈,舌尖舔舐上新烫那块疤,气得浑身打颤。在封路凛面前,他总是很容易情绪就受牵动,切冷静自持都是空谈,根本控制不住。
风堂自虐般地,含住封路凛那处伤,轻轻咬下,听封路凛粗声痛呼起来,自己也快把掌心掐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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