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看他发火,觉得这休眠火山又要爆发,低头咬住风堂耳廓,亲口,哄他:“气什气……夸你蜜桃臀。”
“哎,”风堂想到什说什,“你今天怎知道妈不在家?”
封路凛故作神秘,轻轻吐出二字:“观察。”
开车在
冲进卧室,风堂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看到封路凛把外套脱,正在解领带。领带解完,封路凛动作比谁都麻利,轻车熟路,去淋浴间冲澡。
风堂先埋下头,在舆洗室先把头发洗干净。
封路凛围着浴巾从淋浴间出来,看到风堂被冷调灯光照亮手臂颇为显白,压根挪不开眼。不留神,外套里东西被风堂拿过去观察几下,又塞回去。
“怎还这个牌子。拆七八袋都这个,你打折买?”风堂掐袋起来摇晃,手指掐住圈圆弧,“你是有多喜欢水蜜桃。”
“长得跟你屁股似,能不喜欢?”
他嘴唇亲,“很软。”
他虐心都快被风堂软绵又傲气样子折腾出来,含住湿热咬,风堂闷哼出声,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直到都快觉得肿才放开。
风堂今夜喝红酒,口腔内湿软地舒服。
封路凛上瘾,也知道这露台面朝江岸树林,应该不会有人看得到,便托住风堂腰,寸寸地咬他耳垂,哑声道:“今天想在哪里做?”
“要草莓,”风堂拉开衣领,仰头,气焰特别嚣张:“横着给来个项链,不种满今儿就别做。”
话音落,封路凛插吹风机,把风堂抓过来吹头发,继续说:“不打折啊,这进口还挺贵。上个月三千月薪全买这,得用完。”
风堂不可置信地问:“你三千多块钱工资全拿来买这个?”
封路凛“嗯”声,开吹风机,揉风堂软发,“觉得还不够用,盒子见底儿。回头再买点。”
说完,风堂差点肘子打他小腹上。封路凛又凑近点,问他:“你屁股敷面膜还够用吗?天张呢,今儿不敷?”
“敷个屁,”风堂骂句,感觉哪儿没对劲,又怒道:“便宜全给你占!”
阳台风大,“草莓项链”种半条,风堂被冷得打颤,边吸鼻子边喘,看得封路凛想笑他又不敢笑,憋着说:“要不然进去吧?”
“行,行吧。”
风堂说完,双臂环,勾住封路凛颈项,故意逗句:“哥,还没亲够——”
脑内似燃起小烟火,簇簇放起,腾空升高,将封路凛炸得魂儿都快没。
封路凛呼吸重,抬起他腿环在身侧,又把人顶上玻璃门,再来餐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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