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洗车行不忙,今天又停水嘛,不营业。”风堂像在讲玩笑话,“老乔,你是封局人吗?”
乔策与封路凛之间相处模式跟其他队员太不样,两个人像认识得更久也更亲密。包括他跟封路凛好这久,每次只要乔策在场,这个人都是站到旁边去,不发表任何意见。
“啊……是。”乔策承认得爽快,心知风堂估计也已知道封路凛是谁,抛出话头试探道:“凛队挺不容易。”
“数。他身上深疤三处,浅六七处,肩膀还在肿,腰上有淤青,说话声音都还是沙哑。实训半个月,他换任务,确实辛苦。”
风堂话说半,见乔策松口气,又道:“跟他之间,就算家庭不合、信仰不同,甚至还可能为个问题大打出手。但又有什关系?不妨碍。”
最为昏昏欲睡时段。
因为近年城市发展过于迅猛,市内路口繁多,街道或宽或窄,常有单行道与双向道交错处,易出事故急转弯也不胜枚举。
常言讲代人性格影响着城市所具有独特气质,所以在这些进城处交通要道上,也仍有不少人骑着单车悠悠而过。今日晴空,蓝色包裹赤褐屋顶、沥青浇过地衣,路边成荫银杏纷纷落叶,铺开满地淌远流金。
太阳挂在正头上,风堂热出脑门儿汗。
封路凛呢,正站在岗亭上目不转睛,随时紧盯过往车辆行踪。这路口红绿灯坏,封路凛自然工作任务又加重。他半条胳膊裸露在外,白手套捏得汗湿,抬臂摊手,马路上几十辆车全听他人号令。
乔策愣在那儿。这剧情发展这快?凛队果然厉害。
不过这风家小少爷,也是个明白人。
他正想再说句什,忽然看见摩托边站着抄本儿队员全体警觉起来。这场地上来来去去就四五个人,负责这个十字路口交通各
“这秋老虎来势汹汹啊——太热。”风堂拖长音调,站在路边公交站牌下喝水,心疼坏。
可这上班期间,他根本不可能打扰封路凛半分,只得个人夹住星火半红,看烟卷寸寸地短。
乔策刚换下岗,站在风堂身边冷静地给自己扇风,流脑门汗水,朝风堂点点头:“风先生。”
“您好,”风堂见队员跟自己搭话,略有不自在地扔开熄灭烟蒂,笑:“辛苦啊。这热天,还得出来站岗。不过只是这会儿热,过段就放凉。你们下个月路巡,骑车应该还凉快点。”
“说得是。不过看您跟着站得也累,”乔策说,“不去车上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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