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能抉择。”
封路凛怔怔地,握住风堂手。
“你真,”封路凛顿下,“和外界传说中太不样。”
“所以说……”风堂眼底清极,像在水里泡过,透过明亮蓝色瞧封路凛,“你什都不必多说,也不必多做。两年前那天,是让爆发般成长标记,也是爸离开日子。现在相信你,就够。”
“真相会全部告诉你,”封路凛说,“从此以后,你之间就再没有秘密。”
“伴侣之间没有秘密怎可以?”
风堂反捏住封路凛掌心,笑,语气轻松不少,舔下唇角,“你不想问,水蜜桃味和柠檬味,更喜欢哪个?”
“两军对垒”几乎没输过封路凛,却在这个时候耳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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