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乐得唇角弯弯：“爱之深责之切嘛，彼此彼此。”
两个人闹着，封路凛瞥到风堂手机屏幕亮
，“谁加你？”
风堂咬
口菜，说：“小南河，就之前你在酒吧遇到那个男生，灵能得掐出水。哎
说你要瞒能别露马脚
？月薪三千能在酒吧抽罗布图？”
“掐出水？比你还多？”
“别耍
“你今天怎这二十四孝好老公啊。”风堂抿口杜松子酒，被辣到，吐吐舌头，“去趟动物园。”
“怎跑动物园？”
“市动物园里有只大象，从十五岁开始每年都要去跟它照张相。今天下午去，听园方通报说他生病。”风堂闷闷地，“还好有救。”
封路凛亲他：“改明儿陪你去看看。”
“嗯，你不开灯就是为亲吧？”
将这些“意义”锁起来。
晚上到封路凛定
法餐包间，风堂进屋，被四周黑漆漆氛围弄得有点不适应。
等靠近，他才看到圆桌上燃勾边烛台，雕花滴釉，蹿动火光正托着封路凛脸。如风堂说那样，整个包间布置简单大方，恰好位于二十五层，往下看能俯瞰城市夜景。
“整这高，”风堂小声说着，接过主厨亲自送来点心，“没服务生？”
“你不是喜欢高处，就定这儿。”封路凛说完帮他把凳子提出来，安排他坐下，低头往他耳畔亲口，“没要服务生，上菜慢慢上。灯也没让开。觉得比起灯火通明，或许你更喜欢黑暗。”
封路凛特别耿直：“不然呢。”
风堂冷笑：“你们隔壁支队女孩儿呢，没找你约会？”
“没，那丫头就是个制服控。从小有军警情结，看不行就换人，找他们支队洪队长去。”封路凛解释完，起刀落叉姿势彪悍潇洒，抬眼瞧人目光也挑衅起来：“偷看短信？吃醋不知道说？憋两三天吧？”
“谁在乎，”风堂嘴硬，低头挖牛油果吃，“谁能在这儿把你勾走是谁本事。大不到时候追你砍三条街，再挂路灯上让你迎风招展去。”
“够狠啊。”笑声，封路凛把切好鹅肝放他餐碟里。
风堂唇角抿，笑起来：“非常喜欢。”
这种小心翼翼被捧在手上感觉，太好。哪需要什生日礼物和惊喜？
封路凛本身就是。
共十道菜，先上两道。风堂肚子空，率先开战吃点蜗牛，仍然克制不住往窗外看目光。能站在高处往下望感觉真是太好。
封路凛绕到他身后，勾住他脖子，“白天做什去？上班，都没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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