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
风堂撑着手臂,正坐在封路凛怀里喝矿泉水。他擦嘴,“说啊。你男人不是特别牛逼吗,关键时刻不给力啊?”
磨蹭几秒,应与将慢慢说:“不想说给别人听。”
贺情下就不气,感动化作力量,抱住应与将头“嗷”声,对着听筒大喊:“棒不棒?厉害不厉害?喊!喊几声情哥哥,你会不会怀上……”
应与将:“……?”
他抬眼,手臂绕上去,嗯嗯啊啊地叫。
他彻底抛开所有。
休息间隙,风堂手指勾勒过封路凛胸膛与臂膀线条,体内烫得厉害。
他吻封路凛“薄情”唇,“再来。”
等“窗外月亮”这姿势都捣鼓完,夜里两点,封路凛准备换到楼上去。风堂手机响起来。
金黄梨树被晒得极软。他常年站在岗亭下,鼻尖绕着股甜腻果香——好像现下风堂颈项间样。
“爱……”风堂几乎快流泪,他嘴唇微微开合着喘气,说不出下句话。
他好想说,用力地、深刻地、不要命地,爱。
“们把所有衣服烧掉,车子也卖掉,电话、工作,全都不要,”他身上男人语无伦次地回应他,“就天天抱着你……死在你身上。”
他亲风堂,感受对方睫毛扇在自己侧脸。
风堂、封路凛:“???”
除贺情,另外三个人都还在发懵之余,封路凛率先回过神来,他觉得这把不能输
他拿过来看,是贺情。见封路凛吃味,风堂便开扩音接起来:“喂?”
他声音带哑,鼻音很重。贺情笑得厉害,“就打电话过来看看你会不会接!事儿办完?”
“第轮结束,”风堂揉揉腰,“还有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你炫耀呢?!”贺情抓过在旁边倒酒应与将,掐他脖子晃:“快,老大,讲几句,讲几句刺激,风堂挑衅!”
应与将:“……”
两个人像历经过次致命溺水,失控又狼狈。
屋外秧池水浅,大概不断有人路过门前田地,脚步声和劳作声都清晰可闻。车库卷帘门关着,日光从缝隙透入,在水泥地上浇映出浅薄影。
风堂被进得深,浑身汗,又给扔在沙发上拽着后肩膀没命地捣鼓……
他们和这些人处在同个时间、同个空间,他们知道外面人在做什,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他们做着情人间最私密事,交换最深刻吐息,光明正大,又躲躲藏藏。
这种意识到风堂赶到刺激。他低喘声,将脖颈扬起,勾引封路凛不停地亲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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