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封万刚默许之后,两个人相处都要自然多。
临走时,他还专门派司机送两个孩子回市里。
他说昨晚封路凛跪宿,风堂也没休息好,让在车上把觉补,回市里还得好好上班。封路凛最近路勤,天天风里来雨里去,冬天早晨又寒又冻,别给冷糊涂。
父子俩分别之际,封路凛和父亲握完手,肩膀被重重地拍下。
两人相顾无言,都从对方眼里读出语句。
就这披着封路凛少年时穿过大氅,风堂跨坐在他身上,被手钳制着身体,点点地往人身上坐。
“这叫什?”风堂喘气。
“骑乘?”
封路凛眼瞳发红,搂住他臀部。风堂俯下身子,抬起来又坐下,在他耳侧细细地喊:“凛哥,动下。你现在是马啊。”
被刺激得时失声,风堂又补句:“你不是说要给骑?”
凛不止次在风堂身上找到这种转瞬即逝脆弱感,将他抓得无法自拔。如今身上披件宽敞而熟悉袍子,肩头圆润白皙,急剧视觉冲击力。
风堂见他着魔眼神,闭起眼,勾他:“想要什?”
封路凛半点不撒谎,也不再戏他,“要你。”
风堂卷起氅子衣摆,团成处压在小腹间,掀被埋入,将胳膊搭上封路凛腿。
他舌头,封路凛好早以前就夸过。
既已启程,那便无怨无悔地走下去。
回到市里,天气似乎又冷。路面结冰,偶尔有雪花飘落,迎来全城同庆疯狂。
大多数南方冬季都未见过雪。
贺情说,上次下雪,都是他和应与将在起第二年。那年除夕夜,他在市里看到漫天雪,脑子里第个反应就是要和应与将分享
个狠撞顶入,风堂舒服得长吁口气,体内抽搐,后仰着开始颤抖。他指尖狠掐住封路凛手臂,快如同臀部般被封路凛身体嵌入。
因为彼此都累,只做次,弄完天际已是破晓时分。
天亮颜色,刚刚好。
身边人,也刚刚好。
他想哪日让封路凛就那躺在他床上,不做爱,也不讲话,光是吻他背脊,然后睡着。
说它柔软,说它湿润,说它艳红,连和自己接吻都是要命青涩——
明明看起来那倾倒众生。
没忍住,封路凛挺胯。他定力放在风堂这里都是空谈,不着调。
浪潮波接波,顶得风堂口干,他咳嗽着掐住封路凛腿,又钻上来,捧住封路凛下巴,往他颈项、下颚间,使劲地、惩罚性地咬。
封路凛还是仰躺姿势,伸手把滑落大氅拎上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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