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艰辛?”盛恒川咬牙。
邢沄酸溜溜道:“看你对那段情也不怎看好。”
盛恒川摇摇头道:“看你也没什信心。”
爱得卑微邢沄单手把掐住大兔子布偶脖子,继续痛心道:“那你之前说,原本是两个世界,后来偶然遇见那个人?”
“是信鸽。”盛恒川把倒拎着兔子脚,有点言难尽,“那你说那个,开始是误会那段情?”
双方父母无数次暗中观察,同时辅以激烈眼神交流,依旧没搞明白刚刚还和谐相处友谊天长地久俩兔崽子为什过条街就能吵成现在这样。
然而这场算账还远远没有结束。
邢沄指着自己,瞪大眼睛,继续愤慨道:“和川流,是小朋友过家家?”
他/妈,他当时还感到格外放心。
放心个鬼。
盛恒川也不满地指着自己反问:“自以为是……傻大个?”
邢沄:“你当时说竟然是?!”
盛恒川:“在你眼中就是那样?!”
邢沄:“怎就还没断奶?!”
盛恒川:“怎就自以为是?!”
而在他那晚出事被救援队救下后,川流才回复他信息。
还有那次相亲时候,两个人捧着终端,脸上带着迷之微笑,以及低头聊天后突如其来塑料友情。
以及刚才在另家餐厅里,两个人同时看着楼下那饱含期待目光。
他们还那认真地发好人卡,那认真地拜把子,那认真地搞真·兄弟情,那认真地说再见。
他还乐颠颠傻兮兮地叫人家哥哥。
“是、川、流。”邢沄字顿道
盛恒川指着自己,也气笑:“你觉得和信鸽,是成年人夜情?”
他/妈,当初就不该释怀。
释怀个球。
“你就是这看待这段感情?”两人同时大声质问。
“爱得卑微?”邢沄咬牙。
“你造作。”邢沄指责。
“你虚伪。”盛恒川批判。
邢沄:“你口是心非。”
盛恒川:“你两面三刀。”
此时仍未明白状况双方家属努力缩到墙角,降低各自存在感,大气也不敢出,害怕被战火波及。
神特哥哥。
去你大爷哥哥。
新账旧账全翻到台面上,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算起,曾经放过狠话,听过甜言蜜语,条条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两个人脑海中。
终于调整好思路两个人,从片思维混沌中开辟出条清奇新道路——
邢沄深呼吸,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艰难开口道:“还没断奶……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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