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刃唯挥手,那人就不见。
“人呢?!”
刃唯眼睁睁看着那人消失,急忙下床,连跪带扑跑到窗边,没有看到任何有人存在过痕迹。他又往楼下看,街道也派平和,无人坠亡。
刃唯越想越不对劲,干脆穿上浴袍刷卡下楼。
小跑着冲到大堂门口,调到前台去那个臭小子蛋黄酥追出来,边跑边吆喝礼宾部:“妈啊!你们还愣着干什呀?没看到刃小少爷跑下来吗!”
刃唯又烫又软嘴唇胡乱地“蹭”上成景廷脖颈,他被触碰得敏感又怪异。成景廷伸手,想掰开刃唯缠在自己腰上腿。
他扯,刃唯盘得更紧。
“再睡天,好不好。”成景廷变声,出口嗓音沙哑空灵。
刃唯在梦里已经敌不分,“嗯……”
“再睡天,”成景廷诱哄着,边退边说,伸手将刃唯眼又添层屏障,“再睡天。”
烧般痛楚渐渐缓解。
还有处凉意,贴上胸膛,像小时候拿冰棍掰开,在跑回家路上拿冰棍贴着胸口,边狂奔边降温,再被烈日晒脖子热汗。
还真是梦里什都有啊……
“慢点儿……”刃唯哼声,不自觉伸手想要去握住那只手。他动作极快,抓得狠,下将成景廷半根手指抓进掌心里。
冰,太冰。
“哎哟跑哪儿去啊这急,外面车多人多,出个什闪失……”
他还没逼逼完,刃唯猛地刹住脚步,回头道:“哪儿有车?哪儿有人?”
酒店门口吹过阵风——最近生意确实不怎样。
“呃,”蛋黄酥眨眨眼,目光扫过那些刃
他起身离开床,刃唯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他将房间内摆设扫视圈,帮刃唯把换洗衣物都扔进脏衣桶,再把酒柜里威士忌全换成雪碧。
末,成景廷单膝跪上床沿,低头。
他往刃唯鬓发边落个吻。
第三天早,刃唯被这X酒店玻璃幕墙上清洗外墙“蜘蛛人”吓醒。
房间没有关窗帘,外面清洁工看着他,他也愣愣地瞧着别人。
像冰块有些温度,又有跳动生命。
刃唯宛如濒死之鱼,紧抓着成景廷不放,又被棉被捂得满头大汗,双腿踢蹬:“揉揉,再揉揉,好痛……”
成景廷迫不得已,将另只手抬起来,身体支撑不够,刃唯右腿搭,压上成景廷胯,后者直接被摁上身子。
世界安静。
刃唯在梦里醒不来,只觉得原本炙热身体被盖层凉凉水被,他将脸埋进成景廷颈窝处,舒服地发出声轻叹,小声地说梦话:“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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