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算转移点注意力。
等重新“天亮”,盛夜行才放开路见星。
路见星任他用指腹擦去唇边水渍,耳朵
“李定西屁股。”
“不般都说棉花糖吗。”盛夜行笑笑,突然想起他路见星并不般。
盛夜行凑过去点,陪他认真地看,“们已经在北方。”
他才说完这句,车厢又陷入片黑暗。
“隧道。”路见星语气有些兴奋,“好黑。”
回到车厢座位上,路见星正睁大眼,在看窗外不停倒退景色。
盛夜行安静地坐下来。
路见星并没有被他回来影响到,而是越看越开心,用平常音量惊道:“稻草人!”
“看到。”盛夜行说。
“田野……”路见星又说,“山!”
不想让你伤到自己。
他表达不出来。
路见星谨记着唐寒曾经提醒过“三别”——别争论、别讽刺、别激怒。
语气放软点,亲切点,好好儿跟他说话,先让他停下来。
喧闹过后,车厢归于平静。
“……吃药。”
“没事。”盛夜行在说这句话时候底气有些不足。毕竟连路见星都感觉出来,他不得不真实地开始怀疑自己。
“……”
“已经不是个只会爆炸高压锅。”
路见星瞪着他:“复诊,复诊吗?”
“喂。”盛夜行又凑近点。
路见星懵着扭头,唇角被印上处湿湿温热,像被含住。
还有股淡淡薄荷香。
车在隧道里穿梭而过,轰鸣声巨大到令路见星难以忍受。盛夜行吻他,再用手掌心小心地捂住他耳朵。
他只是用嘴唇贴上去,轻轻地出气,没有过大动静。
“嗯。”盛夜行答。
“电线杆,麻雀。”
“夏天。”
路见星:“白云!”
“像什?”盛夜行随口提问。
盛夜行走进过道时,两侧乘客都小心地躲下。
他进厕所,趴在洗手台前将袖口捋起来,又用清水冲遍手腕,洗又洗。然后,盛夜行开始催吐,把喉咙里、胃里不舒服“负担”全吐出来。
他接凉水漱几次口,掏几颗在餐车买口香糖含住,后脑勺隐隐作痛。
盛夜行靠在洗手间门板上,想抽烟。
他闭闭眼。
盛夜行这才意识到,他路见星已经是个学会质问监护人!
“……这个月复诊忘去。”
盛夜行眼睛没那红,看起来还是凶得唬人,嘴上说话却委委屈屈,“这不是要去首都。”
“安静,安静。”
路见星着急,“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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