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路见星又应声,不知道在答应谁,“好。”
路见星看盛夜行头顶雪,忍不住伸爪子薅把那片扎手
换个方式看雪夜,确实还挺像星空。
盛夜行笑着摇摇头,牵住他手蹲下来。
“你也来年,没点长进,”盛夜行说着反话,捏把路见星脸蛋,“倒越来越可爱。”
路见星没听出来在夸他,木木讷讷地回:“啊。”
“前段时间,晚上六点到十点,不在你身边,你自己定克服很多困难……比如自己吃饭、自己冥想,有时候有事儿接不你,你还得自己从叔叔阿姨租房子里回宿舍,每次都怕你丢,”盛夜行说着,放慢语速,“等这最后个月训练完,就和们校队教练说声,不打。”
“下雪,”路见星靠着他坐下来,悄悄把脸颊挨过去,“下雪。”
果然,路见星举动永远无法预料。
“这是雪吧?给捧进来?”
“啊。”
盛夜行这才明白方才水是什,松口气,“陪你去看。”
夜喜逢两个年份交接,雪花漫过树梢,草木湿润。
偌大操场上空无人。
南方通常是不怎下雪,但今年雪犹如满天繁星,由夜色至降。
用唐寒话来说,就是这雪虽可有可无,但也是个好兆头。
雪下大些,高三七班课也不上,群孩子压根坐不住,从教室里跌跌撞撞地狂奔出来,冲到楼层大平台上伸出手去接雪,更有甚者,直接仰头探舌头去尝,被冰到后就眯起眼笑。
“干嘛。”
那你干嘛?
“准时准点接送你上下学啊,绝对站好最后班岗,”盛夜行紧盯住路见星,“这可是坚持整年事。”
也是也许要再坚持好多年事。
毕竟“好好学习”不仅限于学生时代,这辈子也有很多事需要不断学习。
两个人偷偷从教室后面溜出去,没有去操场,也没有去走廊大平台,倒是从消防梯上教学楼天台。
大概因为是屋顶,天台地面已积层薄薄白雪。
“星空。”路见星说。
盛夜行怔愣片刻,闻言抬头向上看。
都是深蓝色底,浅白“光”——
路见星就是其中个。
他尝到味儿后,慌张地在周遭寻找什,像想拿个盆接点儿回去。
寻找无果,路见星把双手手掌作接捧状,接些快被他体温融化雪水,再回到教室,把这些水倾倒在盛夜行桌上。
雪水冰凉,惊得正在睡觉盛夜行猛然醒来,盯住桌面上水渍,愣。
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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