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书房时候,廉君正在和卦等人说话,房内气氛有些沉,似乎是聊话题不太愉快。
时进见状识趣地没有上前打扰,和开门卦二打个招呼后就准备原路返回,过会再来。
那边廉君却已经注意到他,摆手示意卦谈话暂停,在门内唤道:“时进?”
时进停步,见已经被发现,就又转回去,站在门口朝廉君笑笑,说道:“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忙,会再来。”
“不用,进来吧。”廉君让卦二放他进来,示意下沙发,“坐,先在边听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时进这次高烧来势凶猛,久治不退,每次龙叔用药把他身上高热降下去,没过几个小时降下去热度就又会升回来,反反复复,总不见好。
廉君不放心,让龙叔给时进做个详细全身检查,结果自然是什都没检查出来,时进身体很健康,没什大毛病,真就只是高热而已。
最后无法,龙叔只能给时进采取保守治疗,怕再扎针下去会把人给扎傻。
挂好几天水,吃好几天药,时进面色憔悴大截,吃什都没胃口,走两步就觉得头晕,说话也有气无力,比廉君都更像是个身体差重病患者。
时进于是老老实实坐过去,乖乖坐旁听状。
廉君让卦二给时进上杯喝,还把自己毯子让给时机,这才继续和卦谈事情去。
房内其他人把这切都看在眼里,心照不宣地互相对视眼,默契装瞎。
他们谈是陈清事情,通过这几天调查,卦已经基本确定
小死看得简直要内疚心疼死,越发自责自己考虑不周,后悔当初应该先把名单筛出来,再单独把名单传给时进,而不是股脑地把资料全塞过去。
时进倒是想得很开,还反过来安抚它,说自己这算是因祸得福,白赚个假期。
就这在床上躺好几天,这天上午时进睡醒后终于觉得头不那疼,看东西也不再那晕,估摸着接收资料后遗症应该快要下去,立刻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裹上几层厚衣服,摸去廉君书房。
他病这几天廉君每天都会过来看他,但因为他总是时睡时醒,所以见到廉君机会不多,每次都是迷迷糊糊觉醒来,小死告诉他廉君有过来看过他,他才知道廉君来过。
如今他病眼看着就要好,就忍不住想去拍拍廉君马屁,看看廉君还有没有在生气,顺便想找廉君要个假,去找时纬崇谈谈徐川事,当面探探时纬崇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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