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君看眼他背后全部汗湿衣服,皱皱眉,也不嫌弃地伸手摸把,顺手帮他把衣服往外拉拉,免得直贴在皮肤上,然后朝站在边卦六看眼。
卦六秒懂廉君意思,朝他点点头,走到角落拿起手机往外拨个电话。
时进没注意到两人
时进笑着翻他个白眼,视线投向坐在蛋糕前廉君,对上廉君刚好望过来视线,脑中猛然闪过对方闭目亲吻过来样子,往前走脚步不自觉停停。
——不行,之前那画面太有冲击性,他到现在都还有点回不过神。
“时进,过来。”廉君适时出声,唤他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廉君今天声音听起来好像格外粘稠动听些。
时进用毛巾使劲擦擦耳朵,重新迈步靠过去,问道:“怎还没切蛋糕,真在等吗?”
拥抱结束后,廉君劝时进去把玩偶服脱下来,怕把人给热坏,时进却坚持穿着玩偶服和廉君照好多张照片,估摸着应该弥补够廉君童年,才跑去餐厅后厨把玩偶服脱下来,顺便洗把脸。
这个天气穿玩偶服确实很热,时进只穿这会,头发和衣服就都汗湿,不过他虽然热得难受,但想起廉君开心样子,又觉得什都是值得。
“养孩子也不过如此吧。”时进满足感叹,觉得自己真是个伟大“父亲”。
小死:“呜叽。”
时进无奈,哄道:“别哭,知道你家宝贝过生日你比较激动,但你哭这久,小心把自己哭废。”
廉君在他靠近后拉住他手,说道:“自然是要等你。”说完另手拿起刀,就这手牵着时进,手握着刀,抬手把蛋糕最上面层切开来。
卦六十分激动,拿着相机顿咔咔咔,还把挡镜头卦二往外扒拉下。
卦二:“……”
“居然是夹心,这个蛋糕你做多久?”廉君侧头看向时进,捏捏他手。
廉君手很凉,在热天握着应该是很舒服,时进却觉得手心有点冒汗。他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挣脱开廉君手,借着擦脖子动作把手上汗蹭在毛巾上,回道:“没做多久,大家帮好多忙。”
小死开始打嗝,边打嗝边哭。
时进仰头望天,长叹口气,决定随它去,乐滋滋地回餐厅外面。
大家已经聚在起玩起来,廉君坐在蛋糕前,正在拆礼物。
“怎还没切蛋糕?”时进边走近边疑惑询问,手上还拿着条毛巾在擦被汗湿头发。
卦二挤眉弄眼:“当然是在等你啊,蛋糕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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