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他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问出口
问题，突然在心口泛滥成灾。不管
，就当只是
个梦吧，他想知道答案。
向傲庭眼眶红，迎着他带着某种期盼视线，字句回道：“后悔，大家都后悔，小进，你可以回家。”
客厅那边隐约有压抑哭泣声传来，时进身体陡然放松，眼神空茫几秒，突然笑，他看眼向傲庭，什
都没说，转身上楼，路过客厅时，没有看沙发上躺着那些醉鬼眼。
……
这晚时进做个梦，梦里他依然胖胖，刚刚参加完时行瑞葬礼。在走出墓地时，他看到等候在外面五个哥哥。
向傲庭洗把脸，透过镜子看着他，沉默会，问道：“小进，当初你在军营时跟
说那个梦，真只是梦吗？”
梦？
时进疑惑，然后很快记起他说是什梦，表情不自然瞬，侧头若无其事回道：“怎突然提起这个，当然是梦，当时不是跟你说吗。”
他不自在和不愿提起那明显，向傲庭哪里还能不明白。他撑在洗脸台上双手忍不住收紧，说道：“你当时说得对，那些梦境里事情都是很有可能发生……小进，替向梦里那个你说句对不起，四哥做错，大错特错，在那种情况下，任何事情都不能成为哥哥抛下弟弟理由。”
救赎来得如此猝不及防，时进愣住，看进向傲庭带着歉意和各种复杂情绪眼里，有点懵地说道：“四哥，你怎……”
“该回家，小进。”站在最前面向傲庭朝他伸出手。
视角突然转换，他变成天空，变成大地，以第三人视角，看到那个胖胖自己愣下，然后眼睛点点亮起来，开心地朝着等候在前方
“去睡吧。”向傲庭又转身看他，朝他笑笑，“那些有罪家伙，就由收拾吧。”
有罪家伙。
时进回头看向客厅里醉片其他兄长，想起他们今早反常晚起和失态，还有之后打架、现在醉酒，联系下向傲庭话，陡然意识到什，心跳慢慢加快，又转回来看向向傲庭，接触到他温柔愧疚眼神，喉咙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已经冲出喉咙：“你……后悔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这问，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些什，也许向傲庭只是醉，在胡乱说些话，并不是特指什，或者在暗示什，但是，但是……但是他突然只是发自灵魂，想为那丝埋葬着不甘心找个答案。
后悔吗？痛苦吗？愧疚吗？最后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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