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生好生俊俏,怎跑这来?难道也是要被扔下来?”
“你那双眼睛除脸就看
但实际上,慕韶光并没有直接回合虚,而是去那处他曾经随问旻生活很久无名山上。
那处低矮小山可怜巴巴地被挤在几个修仙门派中间,看上去毫不起眼,谁能想到多年之后,它反倒酝酿出股让几个门派都束手无策力量。
慕韶光收剑落在山上,顺手拍拍饮真,发现它还是没有半点动静,那个熟悉、永远默默陪伴在旁边身影也再没出现。
饶是冷静如慕韶光,心头也不禁有些焦灼,柄剑对于剑修来说至关重要,更何况饮真还是他朋友。
但眼下不是想这些事时候,听到山谷中隐隐传来咆哮时,慕韶光心神敛,向下看去。
面给你守着。”
上官肇道:“嗯。”
慕韶光道:“看里面也像是很久没人进去,师尊已经去世那久,不会有什事,你们也没必要刻意去在意,该读书读书,该打扫打扫,要不然越想越是忌讳。”
岑芝说:“可杀害师尊凶手最后也没找到,咱们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怎潜进来,甚至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阴谋,还是得多多小心,最起码进去时候不能落单。师兄看你连饮真都没带,若万有点什事,多危险。”
慕韶光点点头,从善如流:“是不好。”
山之中,高则为峰,低则为谷,谷中积水为渊。
在慕韶光在此处为数不多清晰记忆中,这座山虽然不大,但灵气充沛,风景也非常美丽。
而如今切都已经变,那山谷之下水渊中,原本清澈见底湖水赫然变作种接近黑色深红,水面上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如果再靠近些更加仔细地打量,就可以看出,那些气泡缝隙间是无数双密密麻麻眼睛,正在显露出种险恶微光,向外观察打量着。
慕韶光将剑沉,又往水面靠近些,并指结印,眉心间道金光闪过,使他隐约听见那些水下生物心音。
上官肇摇摇头道:“你没不好。”
岑芝说:“师兄,可不是怪你,就是怕你又受伤!”
慕韶光笑着弹下她刘海,说道:“还不知道吗?行,咱们回去说话吧,大半夜,何苦站在这里喝风。”
慕韶光这回在门派中多停留几日,人人都高兴仿佛过年般,可惜幸福日子并不长久。
有天早上,穹明宗人发现慕韶光房间空,他桌上摆着张纸,上面只有寥寥两个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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