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他当时知道解君心不是步榭,那慕韶光是绝対不可能接受这个不相干人陪在自己身边。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可是他怎会,连这都分不出来
慕韶光昏昏沉沉,没有发现什,解君心就在旁边陪着慕韶光,仿佛偷取生命中最美好幸福片光阴。
直到他睡,解君心这才将蜡烛重新点亮,悄悄离去。
切只要开始,就让人再也放不下。
终究,他越陷越深,再不能回头。
慕韶光听完他话,只觉心底片空茫,低声道:“那步榭当时怎不在呢?”
慕韶光头发随着他喝水动作茸茸地蹭着自己,有些微痒。
鼻端是股若有似无冷香,対方躯体软绵绵没有半分力气,满是信任地依靠着他,他仿佛醉,又仿佛死,身体轻飘飘,好似来到天堂。
总算,慕韶光喝完水,解君心下都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放他重新躺回到床上,转头放下杯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站起身来,就要快步离开。
心中欲望不能开闸释放,否则就会变成冲溃堤坝汹涌山洪,再多留会,他真怕自己不知道会干出什事来。
可这时,慕韶光却摸索着抓住他衣袖。
解君心低声道:“不知道步榭具体去向,但他当时应该也是直忙着寻找给你治病法子,又得瞒着你师尊,所以事事亲力亲为,经常外出,你身边才总是没有人。”
他没有在慕韶光面前诋毁步榭,因为他知道,那也是慕韶光心中最美好回忆。
解君心实话实说着:“都是趁虚而入……当时只是想着,虽然配不上你,但是能多陪陪你,让你安心,也算做些事。却又因为己私念,后来便直没有揭开自己身份真相。怕用真实身份面対你,你会……你会不要。”
其实慕韶光自己也是知道,以他那个时候心境,绝対不可能愿意让除步榭以外第二个人看见他那软弱和狼狈样子。
他爱慕者众多,诚心诚意想为他效力也多,从未再有个能打动他,让他稍加辞色。
解君心怔。
慕韶光道:“师兄,蜡烛怎灭?”
解君心心砰砰地跳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怕开口,慕韶光发现他跟步榭声音不样。
好在慕韶光并没有追问,只是说:“你能陪待会吗?不用很久,就是,不想个人在黑暗里待着。”
就像如今样,解君心从来无法拒绝他任何要求,于是尽量模仿着步榭声音,短短“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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