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雨顾不上咳嗽，捧起鸽子，小心翼翼地抬袖给擦
擦。
俞音：“……”有必要这
大反应吗。
不过他刚得知北逍身份
那会儿，反应似乎也不比纪飞雨小。
身边人，不知道在自己死后，经
“百里？”纪飞雨皱眉。
“还有
件事，
觉得你可以解下。”俞音道。
“什？”纪飞雨问。
俞音：“秦霜寒是妖族。”
“啊？你身边为什那多妖族。”纪飞雨明显愣，有些难以置信，震惊中端起桌上茶水试图喝口水压压惊，“等等，他是妖族，难怪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可二十年前在你死后，秦霜寒也……”
蝴蝶，来处为何，归处又为何。
*
田庄另处屋子内，纪飞雨隔着桌上排排坐两只鸽子，瞪着对面俞音和北逍。
“你俩……”纪飞雨很想问这两人到底是什关系，但想想再怎说这都是俞音自己事情，他这个外人，也管不着俞音事。
于是纪飞雨强迫自己不去看对面两人，和桌上鸽子大眼瞪小眼。
纪飞雨认为，俞音身边人，有俞歌是妖族先例，那秦霜寒是妖族事情，也不是那令人难以接受，顶多会有些惊诧罢，然而俞音又开口——
“还有件事……”俞音指指身边面无表情打量着纪飞雨北逍，有点艰难地开口道，“他，是秦霜寒。”
似乎是为配合俞音，北逍冷漠地点头，十分不情愿地开口，冷冰冰道：“对，是。”
纪飞雨咽半茶水哽在喉咙里，差点没被呛死，剩下半杯茶水被他不小心泼在鸽子芸芸头顶上。
“你找死啊。”芸芸奶声奶气道，顺便抖抖翅膀，抖纪飞雨脸小水珠。
“你还记得，们师父吗？就是清寻真人，你见过他不少次。”俞音问纪飞雨，牵扯到当年事情几个人里，除北逍和苏以彤，他还能信任只有纪飞雨。
“记得。”纪飞雨当然记得，也知道清寻真人最后因保护俞歌而死。这些年里，他去过三清山许多次，带过酒也带过花，无声怀念过那座山上曾经生活过所有人。
在南渊学宫修行时候，他去三清山找过不少次俞音他们，俞音和秦霜寒整天腻在起，他大多数时候想找都是俞歌。清寻真人成日板着张脸，从来就没有见过笑脸，好在清寻真人养出三个徒弟，没有个像他。
俞音取出块身份令牌，递给纪飞雨：“这是前不久们在师父卧房里找到东西。”
那块被火燃去角令牌上，刻着百里寻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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