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他第次敢这样直视舒令嘉。
其实姜桡直在怕他,不是因为拿走舒令嘉东西而感到心虚,而是无论何时,他与舒令嘉站在起,都有种被打回原形感觉。
他也经历过痛苦,经历过挣扎,这世上人人都在争,想让自己过得好,从来都不是错误。任何东西本来就是能者得之,命格也样,守不住只能
他又想起来之前听人提到过,南泽山山顶秘洞中瀑布后面,有块光滑如镜玉璧,人站在玉璧面前,如果有缘,便可以看见自己前世今生。
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缘人,但有太多答案等待揭晓,此行实在是势在必得。
舒令嘉将景非桐领子翻回去,踩几脚,把上面皱痕踩平,也没心思继续在这里装睡,甩甩尾巴跳窗走。
景非桐坐起身来,看着那道白色小影子消失在夜色中,回手摸摸自己锁骨,若有所思。
*
上甩掉,抬起爪,再按到对方领子上。
又不可能把他衣服都脱,就看下还不行!他就不信景非桐从小到大没光过膀子。
景非桐把舒令嘉爪子拿下来,只要松手,舒令嘉便搭上去,来来回回拉扯几下之后,景非桐终于失笑。
他把身体往后仰,躺回到床上,说道:“好啦,随你还不行。”
舒令嘉满意,拍拍景非桐肩膀,在他领子上扒拉下,往里面看眼。
第二日,试剑大会最后场,日光明亮,天朗气清,气氛安静异常。
以往开场之前,对手双方上台子,怎都得有同门亲友喊上几句打气鼓劲,可是到这最后场,眼看头名就要在姜桡和舒令嘉之间产生,整个场上竟然鸦雀无声,气氛竟然有点肃杀。
对于凌霄派弟子们来说,按照立场应该是跟姜桡站在边,但按照情感,他们又不希望舒令嘉输,因而纷纷沉默,其他人就更加不好乱嚷嚷。
姜桡看着在自己对面站定舒令嘉,不由把手放到腰侧。
只有握紧剑柄,才能让他感觉到几丝安心,同时,心中片冷然。
他见到景非桐锁骨上果然有块飞鸟般印记,颜色不是很深,应该是胎记,只是因为皮肤白,才能看出来。
——他感觉是正确,天底下应该没有这样巧合。
舒令嘉心头突地跳。
跟着何子濯上山之前事情他确实是想不起来,只对父母有些隐约印象,但舒令嘉直没有特别在意,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当时还没有化形,记忆不清晰也是正常。
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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