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桐拍拍舒令嘉肩膀,忽道:“你是谁?”
“……舒令嘉。”
景非桐笑着说道:“那就是,景非桐认识人也叫舒令嘉。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事情,咱们两人是不是以前相识过,你都是你。”
“那些记忆如果真经历过,就是你不可剥离部分,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就算,什都影响不,对不对?”
没想到最先说出这些话来
可是那毕竟不是他梦,他也没有活在梦里。
现实中,那些过往只要天没有被想起来,就不能代表着当真发生,舒令嘉看景非桐,又亲近又陌生,觉得疏远,又似乎在这世上再亲近不过,心情委实十分复杂。
景非桐素来善于洞察人心,舒令嘉这些想法,他又如何看不出来。
无声叹,景非桐将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远处如洗般长空,浮光流转,云絮聚散。
他想着舒令嘉那个梦,梦里自己是如何叮嘱不舍,劝说他去见自己亲人,又挽留着不让他离开身边。
拼凑出那段无限美好过往,但是切切,就如同封被雨打湿泛黄书信,墨迹氤氲开来,只能从只言片语中见证深情。
那好段时光,怎就能够忘记呢?
是不是曾经用力地相爱过?
但又是经历什,前尘尽忘,如今已不能名正言顺地拥抱彼此入怀。
相比景非桐,舒令嘉心情要更加复杂些。
他想着那日盛夏树荫,树荫下樱桃,带着樱桃味吻。
他想着离别时转身,相见时戒备,步步心动。
他又想起得知舒令嘉在门派中经历时,自己满心愤懑与心疼。
这些时刻,他心意是如何呢?其实梦里梦外,过去如今,无论对方有没有想起来,他心中都唯有人念罢。
舒令嘉喃喃道:“要晕,那个人当真是吗?即使听你说,还是觉得什都想不起来。”
景非桐这心魔他自己接受和消化很多年,但是舒令嘉才是今天刚刚得知些隐约线索。
这对于他来说,需要下子理解和接受东西实在太多,说是要重新认识整个世界都不为过。
要不是舒令嘉脾气急性子直,知道点就要扒拉着把其他事情都给问出来,他和景非桐之间关系恐怕还需要磨上很久。
结果发通脾气,景非桐把什都给说,舒令嘉人傻。
虽然没有点明,但是在这些梦境当中,他们两人关系分明就要比普通师兄弟暧昧些。景非桐话中那些隐约情愫,舒令嘉也并非全然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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