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蹭他家
车啊，那有求于人，你客气点。”井希明建议，“反正你俩有事都是当场掐，掐完就翻篇，好好说话还是可以。”
“
有分寸。”洛知予点头，“你放心，是聪明人，到时候委婉点，放低姿态
电话是市中心医院打来，副院长对他和肖彦AO?0%信息素匹配度高度重视，希望他们能配合科学研究，本周末再去检测
次。
“不是说下周末吗？”洛知予问，“提前
啊，都可以，反正刚开学，周末很闲。”
“俩关系？您可能不知道，俩从小关系就差，家里关系也差，总之就是见面眼红。”
“打过架，不止次。”
“好，答应你们就定会去，不会跑路，肖彦那边……他周末好像有开学考试，他不会忘，这样吧，明天勉为其难地去他班里问问他吧，明天早上大课间时候去，中午给您答复。”
新学期更努力些，看开就好。”
“明天学生会还有工作。”樊越看不开，哀嚎声，埋头继续背书。
离睡觉时间还早，肖彦也打算看会儿书，他把习题册放在自己书桌上，转身从书包里拿钢笔，低头时闻到股淡淡水蜜桃甜味。
他这才发现，洛知予那件破校服在他椅背上已经搭好几天，信息素味道很淡，不是贴近，几乎感觉不到。
洛知予那天说，让他把这件校服扔掉就好，肖彦这几天倒是把这件事给忘干净。
“嗯，不麻烦，支持科研工作。”
“检测？”井希明听洛知予打电话整个过程，“还要测吗？”
“他们似乎很好奇。”洛知予坐在床上赶作业，“倒是无所谓，配合科学研究呗，测完应该还是零，这种检测不会出错，除非是信息素本身很特别。”
“这周末不能出校。”井希明翻桌上日历，提醒他，“你俩要起去找主任请个假。”
“明天去找他。”洛知予说，“话说，不太想麻烦家司机叔叔，所以大概还要蹭肖彦家车。”
他把洛知予校服从椅背上拎起来时，也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缘故，眼前浮现出天台上空浩渺银河，以及天顶下举着竹签，边狼吞虎咽边用眼睛瞄他洛知予。
那时洛知予眼睛里有他，唇角弯起好看弧度，像是他用人间烟火，诱拐天上星星。
*
“洛知予！”井希明对着卫生间大喊，“你电话！”
“来来。”刚冲完澡洛知予披着毛巾推开门，头钻进自己被窝里，“这个点谁给打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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