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先在玻璃上画乌龟
？”
非要追根溯源，那能扯到幼儿园时候，两个明白人放弃
这个话题，让它停在“乌龟”这里，不再深入讨论。
“累。”昏暗环境让人昏昏欲睡，洛知予渐渐贴上墙面，“站不动。”
楼梯间里亮着昏暗应急照明灯，肖彦和洛知予
左右站在楼梯口罚站，高教室里，各班学生都还在等着恢复供电，没有离开教室。
“
想过很多次。”肖彦开口打破楼梯间安静氛围。
“什
？”洛知予应声。
“俩明明不是个年级，为什总跟你起罚站？”
“谁知道呢？”洛知予站累，往墙边退两步，“还想问晚自习上那多人玩手机，怎就被抓呢？”
自打停电开始，楼上高二班级就直在躁动，隔着层楼板传来是没有消停过脚步声。高二毕竟大届，早来中年，多少都有些人混成老油条，遇上停电这种事情，他们没高那听话，当即收拾书包就要跑路，只要能遛回宿舍锁上门，今天这晚自习就不用上。
“走啊，兄弟们快跑。”樊越胡乱往书包里揣几本书，催促同宿舍人，“现在不跑，等着恢复供电吗？”
汤源速度最快，已经在最短时间内收拾完桌上书，趁乱从后门溜。
逃晚自习主力队伍在后门撞上举着手电筒班主任李老师。
樊越：“额……”
说完，这人又自己得出个结论：“还是玩得少。”
“你卖队友还卖得挺熟练。”肖彦看着周围没人，换个罚站位置，站到洛知予旁边，洛知予嫌弃地往左迈步，被肖彦伸手抓着胳膊拉回去，没能躲开，正对上肖彦眼睛。
“第次卖队友，没有经验，没能把自己摘出去。”洛知予故作谦虚地笑笑，“谁让你晚自习时候给发消息？”
“得吧，俩共进退，谁也别想跑。自己看看聊天记录。”肖彦把他身子摆正，忍住拍拍他脸颊冲动，“是谁先发消息？”
“那是谁先在后背上贴小纸条？”洛知予不服气。
“走吧走吧，下楼别慌别推搡，注意安全。”三楼以上都溜得差不多，李老师也不乐意多管，“肖彦留下。”
“怎嘛？”樊越顺手还想捞上室友起走。
“不知道。”李老师摇头，“楼下高（3）班班主任让抓，说是带坏他们班洛知予。”
肖彦：“……”
“瞎说。”樊越为室友打抱不平，“洛知予还用带啊，本来就没个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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