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惊蛰。”
他站在言惊蛰出租屋门前,语气平缓又冷漠,凝视着他。
“你自己都活得像滩烂泥。没那个本事养小孩,你怎敢生。”
刚泛起来那点儿滚烫立马变得无措,又“啊”声。
“他还在医院,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两周,怕感染,感染话可能要植皮。”
他小声解释着,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合不合理,只觉得站在楼道里说话也不对,就掏出钥匙试探着靠过去,想开门。
“回来收拾东西,你要进来坐坐吗?”
段从听到住院和感染,不着痕迹地微微蹙眉心。
他没想到这个烫伤情况这严重,向旁边退开步,给言惊蛰让出位置。
狭小老旧出租房,开门就是客厅,还保留着昨天那地狼藉。
暖壶,面碗。只扫眼,段从就大概猜到言树苗受伤原因。
言惊蛰看着地上水渍只觉得心痛,他放下东西就想去拿拖把,小声解释:“还没来及收拾,家里有点乱。”
段从却没朝屋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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