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皱眉盯着言惊蛰,喉结随着发声轻微震动,“能不能穿条裤子?”
言惊蛰难堪得从头臊到脚后跟,句话没敢说,转头就往房间里跑。
落在屁股上视线如有实质,直到关房门才消失。
“爸爸,你脸好红,像猴子屁股……”
言树苗天真声音从门缝里隐隐传出来,段从烦躁地扯开两粒纽扣,喝完杯子里水,闭闭眼捋把头发。
们小饭桌,中午顿傍晚顿,顺便帮着看孩子。
有时候他忙不过来,段从正好在家,就会带着言树苗去玩,再掐着时间经过学生之家,顺路带上言惊蛰,起出去吃东西。
这种忙起来也能很踏实,知道家里有人感觉,言惊蛰已经很久、很久没感受过。
和睦得过头,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和段从过去是不是场幻觉,是不是他们直这好,没有分离过。
然而不管日常相处能伪装得多自然,某些尴尬却是无论如何,两个人都习惯不。
有天段从要晚归,说大概后半夜,让言惊蛰不用给他留饭。
家里没人,言惊蛰就没多想,洗完澡发现带进来睡裤湿,他也没喊言树苗来送,只穿背心和内裤,光着腿出去。
开门看见正在客厅喝水段从,两人同时原地愣。
松垮背心,陈旧内裤,干瘦苍白肢体。
以个三十多岁父亲来说,这景象实在没什美好可言,可段从目光落在言惊蛰还泛着潮气腿根,眼神瞬间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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