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段从扶好,抹抹脸,沙发随着压陷发出细微磨擦声响,听得人心里直蹦。言惊蛰不敢多动,撑着沙发靠稳,就去托段从颈窝。
指间刚插入鬓角发丝,段从眼皮掀,目光再次盯住他。
套,沉沉地靠进椅背里,胳膊搭着脑门儿,遮挡头顶直射灯光。
言惊蛰关上房门过来看看他,去把顶灯灭掉几盏,只留下外墙最柔和排暖光。
光线黯淡,人动作也下意识放得更轻。
言惊蛰来到沙发旁低头看看,小声喊:“段从?”
段从没应声,眼睛闭着,只微微弹下小指。
这是已经懒得出声懒得动意思。
现在喊他去房间睡也喊不起来,言惊蛰够过刚才自己盖薄毯,展开抖两下,先给段从搭着肚子,然后给他接杯水,又去卫生间拧条热毛巾。
来回两三趟转悠完,段从胳膊都从额头上滑下来,后颈垫在靠椅上,微微滑向边。
言惊蛰刚才就是这个姿势窝脖子。
又喊段从声,见这回真没反应,他抬起条膝盖压上沙发边沿,俯身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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