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带朋友回家吃个饭都跟你不高兴,看也不算什好兄弟。真不明白你在怂什……你怕偷东西?”
宁望眯眯眼。
话题要往这个角度歪,那言惊蛰再拒绝就说不清。
他和段从关系更跟宁望说不着,也没必要让他明白。在心里叹口气,言惊蛰只好开门,和宁望起把东西拎进来。
火锅处理起来确实快,锅里接上水兑好煮料,配菜洗好摆盘就能等着吃。
这小孩跟他说话越来越没溜儿,言惊蛰头疼死。
“朋友今天不在家,们折折腾腾不合适。”他咬咬牙,“东西你拿回家,请你去火锅店里吃,行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只要是个有点儿社交礼仪正常人,肯定都不会再继续坚持。
而且明显这也是最恰当,对宁望来说毫无损失方法。
偏偏宁望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在小区里拉拉扯扯不像样,看宁望这兴冲冲,还是自己拎着菜来,言惊蛰也狠不下心来撵人。
这多东西拎着确实累人,他只好先跟在宁望身后上去,头疼地思索着该怎处理。
然而从进电梯直憋到家门口,他也没能想出个妥善主意。
还是那句话,如果是言惊蛰自己真正房子,哪怕还是“租”段从家,只要没和段从住起,让宁望来吃顿饭都是小事。
就算抛开寄人篱下这点不管,单就段从不喜欢家里来外人这点,言惊蛰都没办法自作主张。
汤底香气逐渐飘散开来,言惊蛰灶台前犹豫不决。
段从每次去他妈妈那儿起码
“不。”宁望简直是在挑衅,把两只大袋子直接往段从家门口扔。
言惊蛰越这样,他就越想吃这顿饭,屁大点儿事搞这严肃,他倒是想看看那个朋友能把言惊蛰怎样。
“他不在家你还怕什,有这墨迹功夫都够吃完走。神经。”
言惊蛰还想再提议要不然去宁望家给他煮,言树苗晃晃他手,仰头说句:“段叔叔很好,爸爸,不会生气。”
“你看,小孩都知道。”宁望斜靠在墙上添油加醋。
“梯户啊?这公摊多冤大头。”
宁望根本没把言惊蛰愁眉苦脸当回事,走在楼道里,还有模有样地研究起来。
“是你什朋友,黑着个脸去医院看你、然后大早去买套儿那个?”
“小宁。”言惊蛰捂上言树苗耳朵,停下来认真看着他。
“你朋友挺有钱啊,你怎天这苦哈哈。”宁望副不在意样子,开始说胡话,“去那住得,每天做顿饭给吃,也不收你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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