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误会他顾虑,无所谓地开口:“钱你不用管。”
“不是钱事。”言惊蛰听他这说更不得劲儿,十分纠结地转过头,思考着该如何解释。
解释没琢磨出来,他脑子分神,想到个奇妙问题:“不过为什是韩野介绍?”
“嗯?”段从都没跟上他脑回路。
“他那里也,”言惊蛰不好意思地比划比划,“有问题吗?看他挺健康……”
人生没有太大影响。
现在言惊蛰只想把言树苗养大、尽量养好。上学很辛苦,言树苗只脚刚踏进义务教舞,往后还有很多很多年要成长,在真切生活那面,那方面快感所带来慰藉,完全是杯水车薪。
快点还是慢点,正常还是萎靡,都不是什要紧事。
更何况,他不需要再结婚,不需要再对“妻子”有那方面负责。
想到这里,言惊蛰心情复杂地望眼段从。
还没八卦完,段从不耐烦地瞪眼,打断他比划。
“他那里健不健康关你什事?”
前段时间他厚着脸皮各种试探,好容易与段从拉近丁点儿距离,昨天乱七八糟折腾下来,现在也不知道段从心里怎想他。
反倒是他自己,在昨晚坦白后愈加发酵自卑里,格外清醒地意识到:除段从心底那份带着恨意执念,他真没有任何值得别人回头地方。
“不想治。”
言惊蛰心底突然很苍凉,低头涮着盘子,低声嗫嚅道。
“没什好治,反正也不影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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