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最好先从晚上开始吃药,兴奋度比较高。建议和伴侣起,多尝试。”
言惊蛰口吻带上难以启齿哑然。
“尽量起提高那方面频率,还有兴趣。”
段从没说话。
过会儿,他突然“嗯”声,转身朝客厅走。
言惊蛰呼吸快起来,重新张张嘴:“……就是那个位置人看个男科病直锁锁锁你把自己锁起来得不让脖子以下还不让人看病啊他病就是那不往那说往你脑袋上说吗。”
段从死死盯着他。
“没,那里没直接碰。”言惊蛰看着这样段从,整个下月复都酸,怕他误会,还在解释,“大夫用工具,人家肯定也不想……”
“他让你回家尝试,”段从又打断他话,“试什?”
“药。”言惊蛰从兜里拽出装药纸袋,“哗啦啦”响。
提出来。没说。”
段从没说什,简单“嗯”声。
把该忙都忙完,取完药回到家,言惊蛰前脚刚进玄关,后背就挨推,随着家门落锁声响,他整个人被段从堵在柜子前,扭头就迎上段从极近逼视。
“你反应特别大那声,”段从撑着玄关柜柜沿,两条胳膊在言惊蛰身体两侧,形成块封闭空间,“是被碰着哪儿?”
他目光和语气都很危险。明明现在青天白日,家里片亮堂,言惊蛰却有种回到那个荒唐夜晚感觉,心跳不争气地加速。
“想让帮你直说。吭哧瘪肚。”
“吃就有效?”段从靠近回来,拿过药盒看看,那跟韦阁有什区别?
“不是。”言惊蛰嗓子眼发紧,“吃以后,得,得刺激。然后记下来效果……”
段从捏捏药盒,从上往下盯着他。言惊蛰看着他手指,只觉得被来回拿捏其实是自己。
“还有吗?”他听见段从继续问,“没说都说完。”
沉默足有半分钟,言惊蛰轻轻将药盒从段从手中抽回来。
你真完蛋,言惊蛰。
他在心里对自己叹气,在诊所看片子时候跟个木头样,段从只是离得近点儿,膝盖就想酸软。
“说话。”段从耐心此刻有限得吓人,两秒钟没得到答案就开始皱眉。
“……头。”言惊蛰喉结颤动,滚出模糊两个字。
“什?”段从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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