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旧帐没意思。等会儿还得送言树苗去学校,你去洗把脸休息吧。”
加言惊蛰狗屁婚礼。
他连在姥姥家都没多待,也不解释为什回来,扒碗饭哄着老人安下心,怎突然回来就怎风风火火地离开,连夜打车赶回城里,回新加坡继续做他该做事。
段从毕业成绩十分优秀,他像个潇洒疯子,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项目上,头脑清晰处事利索,该吃就吃,该笑就笑。
负面情绪在分手最初半年深夜里反噬得厉害,但有烟酒和时间就足够排解,丝毫没有带入到他日常学习与社交之中。
整整五年接近六年时间,他让自己越来越好,大到事业性格,小到外貌衣品,对于言惊蛰记忆也和脾气样沉淀下来,牢牢锁在心底深处。
他继续做着天生就会发光段从,做得太好,好到他自己都以为,真把言惊蛰放下。
而如今三十多岁段从,再次打破自己习惯,字句分析完言惊蛰心理动向,望着眼前又开始沉默人,心里许多还没说完话,突然全都没继续开口欲望。
他感觉有些累。
“算。”
段从低头又咬根烟,闭眼仰靠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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