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树苗自己都知道跟着谁才能玩
好，吃好。”
“你给不
他好条件，可他喊你这
多年爸爸，你起码别害他。”
赵榕态度尖锐起来，每个字都像针，直往言惊蛰耳道里扎。
他觉得“害他”这话很刺耳，想反驳，但话到嘴边，言惊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突然脱口提出：“
想做个亲子鉴定。”
“不用麻烦。”
“先洗澡别冻着，等下给你拿。”
“好。”言树苗很有礼貌，“谢谢妈妈。”
“这两天跟叔叔和妈妈在
起，玩得开心吗？”赵榕突然又问。
“开心！”
“真乖。是不是暂时还不想回你爸爸那里？继续跟妈妈住起好不好？妈妈都好久好久没有好好陪你。”
赵榕没有拒绝，带着些许对言惊蛰怜悯，很爽快回答。
“之前们悄悄做过，言树苗跟现在丈夫就是实打实亲生父子。鉴定书你需要话，可以给你份。”
言树苗小声嘀咕句什，言惊蛰没听清，只听到他最后雀跃声“好”。
那边手机再被拿起来，赵榕态度与刚才截然变，淡漠地询问言惊蛰：“听到吗？”
言惊蛰坐在狭小卧室里，望着租房里老旧地板发愣。
“以为那天该说都跟你说明白。没打算以后不让你见孩子，但这才两天，你急什？”
“有些话不想说透，怕伤你自尊。而且小孩跟谁能得到更好生活，觉得根本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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